“想不到朱兄挺会装糊涂,我问你,你在部署歼击机培菜会的时候,难道你不是翻脸不认人吗?”
朱生幡沉默一会后,便说:
“连大国干事邬其广也被你们收卖,培菜会真的有通天本事倾覆大国啊!”
“好吧,看在与你交往了二十多年的情份上,还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知你,好让你输得明明白白!
你们的金属粒计划已让我们的美国职员勒迪恩偶然识破,这些金属粒不仅附在勒迪恩和查麦凯身上,而且所有的培菜会人员身上都有,我们马上秘密开会研究,并决定将计就计,除了勒迪恩和查麦凯外,其余人都故意没发现这些金属粒,并将附有金属粒的物品“遗落”在某处,躲过了你们的信号跟踪,也故意宣布从勒迪恩和查麦凯身上发现的金属粒丢失了,以此来麻痺你们,免使你们采取进一步的行动。
此后,我们根据反侦察经验,发现了你们个别的微型动物机器,由此也判断出你们已部署了攻击方案,所以,我们对比你们此前攻击新专案组的行动,拟出相应的防范措施,更出动众多职员演了一场大戏。
有一点我非常纳闷,现在你们正处于攻击筹备阶段,也部署了无数动物机器潜伏在我们培菜会,你们也对自己的动物机器信心满满,为何却没有发现我们已经部署防范和反击了呢?这也证明,你们所谓的高科技先进动物机器,并不是万能的,并不能战胜我们培菜会的智慧。相反,鼎明集团凭你一己之力,根本没法与培菜会抗衡!
现在,我直接了当地告诉你,邬其广实际上并不是大国总事的干将,而是我们定福公司也就是培菜会的职员!他也是这场大戏的主要扮演者,以大国亲干的身份与你签订立皇室草议,以拯救者的身份与你促膝详谈,由此,导使你供出自己的一切阴谋,包括详细部署计划方案。
此时,我们培菜会所有职员都在密锣紧鼓地清除你所架设的微型动物机器,也在探讨接收鼎明基地的可能性,据培菜会后方通报的消息得知,鼎明集团被培菜会以定福公司的名义收购的机率相当高,只要你能签字打指模。
别以为我们还要有求于你签名打指模,我们还是以其人之道治其人之身,让你尝尝禅安露的滋味,从今以后,你就是培菜会的傀儡,你的大明伟业就此可以永远消泯!”
“有一点我不明白,既然此前你们已经把我控制住了,何必还要演苦肉计撞车,让邬其广来救我,这岂不是多此一举?另外,我还要多问一句,你们是何时给我们下了催眠药的?”朱生幡淡淡地说道。
“嗯,这就是大国与美国司法精神的区别,你作为大国人,对这个做法有疑问非常正常。你是否有罪,讲求的是证据,这是我们美国的司法精神,培菜会一样遵循这个原则,所以才有邬其广救你,与你探讨袭击培菜会,从而使你说出早前部署袭击培菜会的行动,你所叙述的全部有录音影像,加上我们缴获你们隐匿的部分微型动物机器,培菜会完全有证据和理由将你处置!
至于催眠的事,对一个间谍组织来说是小儿科,具体就是等你签完立皇室草议放松警戒后,我们工作人员尾随你们到食饭的地方,将催眠剂放置于你们车上!至于怎样能打开你的车门,那更加简单了,在你们按着小车遥控器开关时,我们的工作人员已经利用仪器接收你们遥控器的信号,并马上成功配制出同样的遥控器,这些手艺都是盗车者必备的技术。”
“呵呵,培菜会简直就是一个戏班子,斯朗润你就是一位出色的编剧家,你安排的各个演员都是演技一流,这些人物形象生动贴切,这出戏饰演得天衣无缝,真让人折服啊!不过,想用禅安露控制我,那是天方夜谭,毕竟,禅安露是我发明的,解药秘方永远掌握在我一人手里,除非你想这个秘方湮灭,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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