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隔多年,大贡又回到央勐,心情异常复杂。朱生幡所在的鼎明集团就在眼前,在这里,大贡可能会亲身解开多年以来困惑着自己的谜团,也可能如愿地为过去的冤屈雪恨。但是,前面的不确定性太多了,何去何从,可能未必是大贡能左右的。
想到这里,大贡心里不禁变得忐忑不安,他拍拍淮涣以示安慰,实际上也有为自己打气的意思。
大贡和淮涣随着何殊左钻右拐,在微光下行进,经过换坐多轮电车,终于到达一个旷阔的大厅。何殊示意大贡和淮涣先呆在一个小室内等候,说杜觇很快就会来到这个厅里,说完便离开了。
不一会,只听得一个洪亮的声音响声:
“首座,有客到!”
声音回荡着,可是并没有人回应,又听得那个嗓喉接着连叫了多遍“有客到”。
“谁在此打扰首座休歇,大胆!”
只见二个侍卫模样的人站在厅台上喝道。
此时,大贡和淮涣所在的小室灯光大亮,侍卫见状,迅速跑过去喝问大贡和淮涣从何处来,所为何事,吓得淮涣连忙缩在大贡身旁。
大贡正欲答语,却见到台上走出二个熟悉的面孔,还没等大贡仔细辨认来人是谁,淮涣已经冲了出去大声叫道:
“杜觇,妈妈找你找得好苦啊!”
原来前面站着的就是杜觇!而大贡也认出旁边那个女人就是肖微可,肖涯的女儿!
二个待卫一把拉住淮涣,不让她靠近杜觇。杜觇冷冷的,也不说话。
“杜觇儿啊!难道你不认得爸妈了?我和你爸来看望你了,你怎么不出声?”
“不得在此胡闹捣乱,这样是冒犯了首座的尊严,当以重刑惩戒!”
侍卫说完,便把淮涣拖着往外走。
“慢着,放开她!”杜觇终于开口了。
侍卫听后,转头看看杜觇,确认是他发出的命令,便把淮涣放开。
淮涣连忙冲向杜觇,意欲抱抱杜觇,诉说分离的牵肠挂肚,但是又被侍卫拦住了。
“都找座位坐吧,有什么事可以坐下来谈谈。”杜觇说道。
淮涣听后非常纳闷,杜觇这样说话似乎非常没有人情味,难道他做了什么首领就恩情淡漠了?
“杜觇,你现在还好吗?你现在任的是什么职位?”淮涣只有客套地问道。
杜觇并没有回答淮涣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你们是如何来到这里的?所为何事?”
“杜觇,想不到你现在身处高位,连妈妈都不理不睬了,真的枉生了你这个儿子,淮涣,既然他不认我们,我们走吧。”
大贡说完,便起来拉着淮涣往外走。
“慢着,你们先坐下,我叫人送点茶果点心来,咱们再慢慢聊吧。”杜觇说道。
侍卫听后,连忙设座,并指引大贡和淮涣坐下来。不一会,侍服便端上了水果茶点,放在桌上并示意大贡淮涣取食。大贡一边喝茶,一边思忖着:
“飞总果然说得不错,杜觇这小子居然掌控了鼎明集团,不过他这样傲慢,对待亲妈都如此冷淡,亲情变成如此,那么对待其他人岂不是更加冷漠无情?甚至是冷血野性?”
大贡在思忖间,杜觇开口了:
“妈妈,你远道而来,辛苦了,我已叫人为你准备了一些现金,你带回去尽需而用吧,这里有诸多不便,你也不必久留,现在我派人送你出去,想你的时候,我自然会回去找你,你也不必挂念我。”
说话间,侍服提着一个大箱,放在淮涣面前,并打开箱盖让淮涣看,只见里面整齐地摆放着一捆捆钞票。
淮涣低头翻着钞票细看,全部是美元,最起码有二百万,她淡笑一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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