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今天去我的阁楼里。我已经命人点上熏香了!”红叶夫人说道。
襄王已经喝得大醉了。他摇摇晃晃站了起来,被他的夫人扶着说道:“好!夫人请!”
那些婆娘们在前面掌着灯,襄王拖拖拉拉被夫人扶着往一边的阁楼里去!
莫离的心像碎裂了一般。
“王爷!你不可以!我才是你的王后!我才是你的王后!你不可以!你不可以跟她在一起!”莫离不顾一切,冲他大喊起来!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奴隶!来人给我打!”红叶夫人命令道。
过来几个婆娘拿着绳子就冲过来,劈头盖脸打莫离。莫离已经疯掉了,冲着襄王拼命地哭着喊:
“王爷!你醒醒吧!我才是你的王后!王爷!你醒醒吧!你答应过莫离!你只爱莫离一个人!你不可以这样!王爷!你不可以这样!王爷!”
莫离拼命地哭喊,她不知道喊了多少遍。那些婆娘用着力气甩我打她,她也顾不上。莫离哭得声嘶力竭,她看着襄王默不作声,跟着红叶夫人去到阁楼上去了!
那一夜,莫离被捆在树上,整整捆了一夜。
襄王看着那个疯狂的女人,即使被鞭打,还是拼命向他哭喊着。
襄王的心里很难受。
那天晚上,他和红叶夫人睡在阁楼里。心里乱七八糟,想着外面的女人。
她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她为什么坚持说,她是自己的王后?
襄王从来不记得,自己有一个王后。
“大王,把这个俘虏杀了吧。她实在太讨厌了。”红叶夫人说道。
“我说过了,不能杀。”襄王回复说。
莫离被捆在树上不能动弹。
已经四五月交接了,天气还算暖和,夜里的风凉还是能够抵御的。难过的是莫离的心,像要死了一样。她看着那个阁楼里面的灯火还在亮着,她已经没有气力呼喊了。
过了一会儿,她再望的时候,灯火已经熄灭了。
莫离的泪,再一次滚落下来。
那种湿漉漉的空气,湿漉漉的叶子,到处都是潮湿的发粘的苔藓。莫离的心悲凉得没有了感觉。
她不知道多少次看那个熄灭了灯火的窗户。精神都要被彻底摧毁了。
天快亮的时候,莫离听到有动静。她无精打采抬起头看看,襄王已经起床了。
莫离知道他起床早。可是现在也太早了。天还没有亮。他的宫人们还都没起来呢。
襄王看见莫离还在院子里捆着,就冲她走了过来。莫离闻到他身上还残留的酒气。
他伸手把莫离的绳子解开了。
莫离想起他昨晚的行径,恨不得抽他一个耳光。
“我放了你,不说声谢恩吗?”他说。
“我恨不得杀了你!你有没有脑子!我说的话你也总该想想!你什么都不想!”莫离语无伦次,恶狠狠说。
“你在说什么?”襄王没有听懂。
“大王!你的家在哪里?你的父母呢?你来自哪里你都不知道吗?”莫离问他。
“我是上苍派来的神祗!我是这里的大王!你还没明白吗?”襄王顽固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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