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雄双魑?如火如荼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等把这两个词语在脑海中周游了一圈儿之后,差点儿喷了鼻血!说得冠冕堂皇的,不就是一对情侣魑正在酣畅嘿咻中么?听说暂时没危险,哥们儿这才定了定神仔细看去,总算看明白了。哪有什么大脸?这明明是两个身上带着同样离奇图案的怪物正面紧紧地贴合在一起,那对儿血红眼珠子乃是雌雄双魑的各一只,从侧面来看象极了一张硕大的鬼脸。
张敏的三魂在哪儿呀?哥们儿转悠了大半宿,被野蚊子咬了一身大包,可不是为了专程欣赏雌雄双魑pk的。“你抬头看,张敏的三魂就在这棵大树上面,但眼下你要先解决了这俩东西,不然一会儿它们结束了就会把你当做滋阴壮阳的补品!”我抬起头来,凝聚目力向上观瞧,果然在高高的树冠枝杈间隐隐约约有团白色的雾气在流转。我闭上双目仍然可以清晰地看到它,这说明只有天眼能够感受得到而非普通目力所能及。
“快告诉我怎么解决掉这俩东西?”我注视着眼前仍然加速蠕动收缩的“大鬼脸”,急切地问胡小菁,记得刚才她说过要等机会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咬破舌头,等一会儿本姑娘叫你喷你就用舌尖血来喷它们!”我擦!这不是要哥们儿咬舌自尽的节奏么?我怀疑胡小妞儿又在调理我,可在她的连声催促下只能狠狠心咬下去,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儿立即溢满口腔。我了个叉叉,真他娘的疼啊!担心血量不够用,我还翘起舌尖儿用力地往外吸吮了下。
忽然听到一声类似于燃放烟花爆竹的响动,我忍着疼抬眼一看,只见面前的“大鬼脸”一对儿血红眼珠子陡然间合上了,整个形态也蓦地由椭圆变得细长。“喷!”胡小菁低喝一声,哥们儿想也没想,“噗”地一口把嘴里的舌尖血全部化作血雾对那张长脸兜头喷洒过去。随着一阵如毒蛇吐信般“咝咝咝”的怪叫,这张“怪脸”顷刻间腾起一缕青绿色的浓烟,紧接着冒出比下水道还难闻的臭味儿。
我急忙掩住口鼻倒退数步,再看那张“脸”居然好象豆腐块儿一样的四分五裂c土崩瓦解,不消一分钟的功夫就消失在眼前。哇!好神奇耶!哥们儿的舌尖血竟然如此荡气回肠,雌雄双魑这么轻而易举地挂了!胡小菁告诉我,这是因为我先天八字纯阴而我又是男命阳身,所以我的血为世间罕见的阴阳之血,一般的邪灵异祟见之者亡形灭迹!
听她这么一说,哥们儿就差乐开花儿了!原来哥们儿身上的血这么有威力,比熊猫血还有价值!胡小妞儿却催促我别光顾了臭美,赶紧把招魂铃拿出来。她这一提醒,我才记起身负重任呢,立马从口袋里掏出俺姥给的银铃铛,高高举起对着树上“哗楞哗楞”一通儿猛摇。还真别说,刚摇了几下,树冠上面的那团白气就仿佛听到了召唤一样,“倏”地一下就俯冲下来,好象一团柔软的柳絮状缠绕在铃铛的周围。
太好了!我一边不住地摇着银铃铛,一边加快脚步往回走。说实话哥们儿已经转蒙圈了,根本找不到东南西北。别说是在半夜三更,即使白天进来这山里我也会迷路。幸亏有胡小菁一路指引作向导,我问她刚才怎么会知道那对儿情侣魑会同时闭眼。她坏坏地笑着说,那是它们嗨得最兴奋也是防御能力最薄弱的时刻,所以才会一击得手。
哥们儿听得似懂非懂也不好继续刨根问底儿,于是又问张敏的三魂咋跑到那棵大树上面去了。胡小菁解释道,以前那棵大树底下曾经死过一个女人,而且死状很凄惨,怨魂不消一直徘徊在附近。后来跟林中毒瘴雾霭交融汇合,多年之后生成了雌雄双魑的形态。我这才明白刚才看到的那张大怪脸不过是以气化形呈现出来的,靠,老子还怕它们个毛?抖了抖粘在腿上的湿裤子,心里无限懊恼,不知啥时候能干?回去让俺姥看到了肯定又会笑话我!
“嘎嘎嘎”冷不防听到胡小妞儿发出一串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