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借酒平息心底的脆弱与彷徨吗?
呵!她和玉笙这两个受害者都还没表示呢!
收起酒坛,蓝央儿扁着小嘴故作伤心地对夏有根道:“有根叔,这天气热,酒多伤身,而且这只喝得酒来,我做的菜可就无人问津了啊!这菜要吃不完啊,我会以为我做的肯定是难以下咽!也许以后啊为着节省原料,就洗手不做了,反正这做了也没人吃”
夏有根也是老成精的人物了,哪看不出胥子莫的异常来,只当是为着玉笙的病在借酒浇愁,遂打着哈哈道:“哈哈秧秧啊!那可不行,你这一餐饭啊可勾起了我的馋虫了,你这手菜做得啧啧你要真洗手不做了,以后我们去哪饱口福啊?那子莫,既然秧秧不高兴,怕这菜吃不了,我们就算挣破了肚子也得把这菜给装下去喽。”
胥子莫笑着点点头,“那有根大哥可得多分担点,来,来,别客气!”
一餐饭吃得宾主尽欢,夏有根直说好久没有吃得如此痛快了,过瘾!
等蓝央儿收拾妥当,夏有根又给玉笙诊了脉,确定没事儿了,又坐着说了会儿话,才背着药箱起身告辞,蓝央儿把早就准备好的卤味一样装了些,让夏有根带回去
送走夏有根,蓝央儿操起镰刀“刷刷刷”地把井边的两棵棕榈树的棕衣给剥了个干干净净。
胥子莫看着蓝央儿剥棕衣的那速度和狠劲,心脏不受控制地“嘭嘭”地抖了几抖。
昨天她被檓树伤了就要吃了它的孩子,难道今天他砸向棕树的那一拳,害玉笙犯病了,她是怪在了棕树的头上?
要拔了棕树的皮?
她这是在给玉笙报仇吗?
那罪魁祸首不就是他胥子莫吗?难道
她还敢拆了他的骨不成?!
想想那丫头记仇的样子,胥子莫感觉浑身不由得发冷,就上午他差点掐死她,不定她会记恨成什么样子。
他不由得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想当年他也是身经百战,运筹帷幄的大司马,哪怕于百万军中取敌将首级也不曾胆怯,何曾会因一个小女孩而
难道是离开得太久,少了兵勇的铁血与豪情?
如果蓝央儿知道胥子莫有这些想法的话,她肯定会忍不住仰天狂笑三分钟。
明明她只是因为想剥了棕衣好不好?
虽然是他那一拳才注意那棕树上厚厚的棕衣,但她只想是要拔下那棕衣晒干了,做做鞋底,搓点棕绳,如果棕衣多的话还可以做棕垫
不过看那两株棕树也不过近十年的样子,自从栽种在那里,可能都没有剥过棕衣,从根部到上面全裹上了厚厚的棕衣,如果不剥掉,不利于棕榈树的生长。
反正她正想着给自己做上几双鞋子,那棕衣用来做鞋底,不仅软和,透气效果可比纯棉布做的还好,而且就算纳鞋底也比较省力。
即便是剪下来的边角毛料,也可以抽丝搓成棕绳,上山砍柴,拿上一捆,又轻便又省事。
于是趁着太阳比较好,自己心情不顺畅及需发泄时,便挥刀除了那棕衣
如果她知道她无意中的举动,竟然会让胥子莫产生那么多的幻想,她那不顺畅的心情,立马会变得通体舒泰
除完棕衣,看着棕树上露出那一圈圈黄白色的树干,蓝央儿抹了把汗,裂着嘴傻乐了好一会,在树荫下将棕衣上的叶梗割下来,又把两大堆的棕衣一片片地晒在左院中。
玉笙见蓝央儿满脸的娘给的三色棉线呢,虽然没有以前的羊绒毛线绣出来的美观,可面巾还是纯棉的吸水效果好啊,而且应该也是一样的柔软呢?
也许试试才知道呢!
汗珠儿,糯糯地叫着:“娘,外面晒,进来歇歇!”
蓝央儿抬头笑笑,“玉笙这是关心娘子了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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