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被吓醒了试试!?不定比我还差劲!”蓝央儿心里已被羞恼填了个满满当当,疏影的话并未激起她半分的怒气。
“哈哈也许我会比你好那么一点点!”
疏影用小指掐了那么一小截出来,很难看到那丫头出糗的样子,怎么也得戏谑一下,谁叫她老是不客气地取笑他。
疏影夸张地笑道,“你不知道你刚才那样子,就好像挂在母马猴肚子上讨奶喝的小猴崽子!哈哈哈”
被人这样当面指出来,蓝央儿不由得想起刚才那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老脸突地暴红
疏影见她红了脸,只当她是被糗得快疯了,嘴角的笑容越扯越大。
蓝央儿头也不回地往院里走去,只冷冷地传来:“嗯,我会告诉子莫爹爹,说疏影你把他比作母马猴的。你不用感谢我的!”
“”疏影顿时愣了。
令人目炫神迷的笑容就此冻结。
良久,方才大声喊道:“秧秧,别啊!哟喂,我开玩笑的!”
“哼!我不是开玩笑的!”隐隐约约的轻哼声传来。
疏影哀号着拉了白马跟着进了院。
好说歹说才安抚了羞恼的蓝央儿
蓝央儿把买回来的东西都倒腾了出来放好。
看着手里的两串糖葫芦,好在还未化开,忙进了右厢,轻轻地唤醒了正在午睡的玉笙。
玉笙高兴地直搂着蓝央儿糯糯地叫着娘,还高兴地让她和疏影各吃了一个。
和玉笙说了会话,疏影便让她去睡会,说什么刚才睡得怎么都叫不醒,这一醒了也不知道去补一觉。
蓝央儿才想起今日这么困倦,定是昨夜睡得太晚,也才想起她还未完成的计划书和图纸。
忙答应了疏影说:那她去歇会。
借口喝水去厨房找了几根木炭,蓝央儿便关了房门,一个人趴在矮榻上准备画图稿。
本来她很想在书桌上画,可从窗外经过,书桌前的景象一目了然,她还不想让疏影知道她会写字画图的事儿,因为她找不到更好的理由和借口去圆那弥天大谎。
看来还得找个时间,让胥子莫教自己读书习字,反正自己有好些繁体字认不全。
至少明面儿上要让疏影知道,自己会识文断字是胥子莫的功劳,省得自己到时候穿帮了,还得找借口,很累的,好不?
嗯,看来这主意还不错。
而且
自己一直想找一本博物杂志,或是历史文献来看看,前两次上街都没机会去书店,看来独自上街的机会貌似不大。
也许可以借学习之机看看那厮的藏书
打定主意,蓝央儿心情颇好地拿碎布条包了炭笔,在宣纸上勾勒起织布机的图稿来。
虽然矮榻在角落里边,还有书桌挡了一部分光线,但也好在窗口较低,光线充足,并不影响蓝央儿的视线,只是这画图的姿势有点儿累。
不知不觉已是太阳西沉,蓝央儿的图纸本来半个时辰就画好了。
想着两个世界尺码不知道是不是相同,还有如果这织布机做出来之后会,面临的一些问题,她又加上一些自己的构思,做了一定的修改。
有些事情还未做,但还是得防患于未然。
这修修改改加上构思,一个多时辰之后才得以完成。
想着那一万两,想着那只有两年的时间,她心中很是有些气闷。
觉得她是不是应该抓紧时间,早些将那织布机做出来呢。
看来一会儿得去蓝家一趟,顺便送些鱼丸过去。
蓝央儿抿着唇,收拾好一榻的脏乱,揉了揉有些发痛的太阳穴,打开了房门。
“娘,你可起来了!”玉笙扑进蓝央儿的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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