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这其中一张烫金的请柬却在这蓝姑娘手中,而她却只拿了一张普通的请柬说是她的,那么这烫金请柬的主人是谁?
又怎么放在蓝姑娘手中?
不过想来也肯定与她是大有关系之人。
况且,那解开的包袱虽然没有全然打开,可那掀开的一角所露出的那截面料,她可以肯定那是罕见稀有的鲛绡纱。
鲛绡纱不常见,也可以说的场的这些夫人小姐真正见过鲛绡纱的,也只是极少数人。可鲛丝却是随处可见,属于鲛丝那种特有的光泽与质感,是任何丝线都不可比拟的。
况且织就出来的鲛绡纱可比一卷卷的鲛丝所发出的那种迷人的光泽更让人心动,能让人在一眼之后被夺去所有的注意力。
只一眼,一个角,冯氏就肯定了包袱中的绝对是鲛绡纱无疑。
能有那种就算是王公贵族都难以得见的东西,却被不经心地放在一块半新不旧的布包袱里。
不论是哪一点,都可以看得出来,此女来头定然不简单。
钰儿似乎与她相熟,早知道就该多了解一下钰儿的这些朋友,也不至于此时两眼一抹黑了。
总之,见着烫金的请柬她肯定是不能怠慢了,就算是这蓝姑娘在此惹事生非,她也得想方设法地包庇着,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于是冯氏收起满眼的震惊与不敢置信,满脸堆笑地走过来,亲切地拉着蓝央儿的手,假意轻拍了两下,嗔道:“啊!误会,误会!蓝姑娘有请柬,怎地不早说!还说什么混吃混喝那种让人误会的话,该打!”
杜嫦娥及四周认识冯氏的人皆惊愕地看着冯氏的转变,转眼也皆心下了然。
蓝央儿没想到冯氏突然变得这般热情,不自在地抖了抖肩,垂眉疏离道:“郭夫人,恕央儿愚钝,没见过世面,不懂得这些!我以为参宴的人都是凭请柬而来,进来的时候都是凭请柬进来,相信郭夫人肯定会安排妥当,迎客的小厮肯定也不会渎职!当不会出差错才是!”
蓝央儿如此一说,倒让冯氏无言以对,迎客的小厮肯定会看过请柬,确认无误才会领人进来,如此说来,倒是席娇娇她们故意拿请柬一事以泄私愤咯!
还让她也以为蓝央儿还真个是混进来混吃混喝的失了偏颇。
这是她的失察,冯氏妖娆的脸上时青时红,尴尬不已。
蓝央儿趁冯氏怔愣间不着痕迹地将手抽出来,想要把请柬放回包袱里收起来,看着微露一角的鲛绡纱,蓝央儿眸光微动,终于知道刚才的第二波抽气声所为何来。
看来识货的人还蛮多的,蓝央儿心里颇觉安慰,在这一瞬,她有一种想将这鲛绡纱完全地展示在这些人的眼中,让她们为她织出来的鲛绡纱而疯狂。
也想看看她所付出的那些劳动与心血是否如她所料,能够让她有着超常的回报, 还想看看她的这匹鲛绡纱究竟能值几何?看看是否有人敢私自购买这种属于进贡的东西,看看是否有人愿意舍得花大笔的金钱来购买
而此时,长丰县所有的商贾巨头,世家夫人小姐都齐聚一起,不正是推销自己鲛绡纱的一个绝佳的时机么?
可看着那些夫人们眼中的那份狂热与艳羡,蓝央儿心里一惊,急急压下心中的那份冲动,毕竟有着余夫人与郭钰为两匹鲛绡纱而起争执的前车之鉴,她可不敢把自己推到不可预知的风口浪尖之上。
她没有那份自信能够在众多的不知其背景家世的夫人小姐的压力下游刃有余,将事情完美的解决,鲛绡纱只有一匹,满足了一人,得罪的可是其它的所有人。
而且现在的主场是属于各位夫人小姐的七夕宴,她岂能喧宾夺主?
更何况她在之前为了表示谢意早已跟余夫人说过,将这匹鲛绡纱给她瞧瞧,虽然没有确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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