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落回了神,复又拿起手上的课本,靠着椅背倒了下去,闷闷的说:“为什么南天学院也会有期中考试?为什么期中考试还有理论课这种无用的东西?”
楚之钰拿过楚云落手上的课本,前后翻了翻,说:“看你这书,新的跟刚刚拿到手时一模一样。”
楚云落换了个姿势,两只胳膊交叠趴在桌子上,脑袋一侧垫在胳膊上,抬着眼睛看楚之钰说:“七皇子,我知道你最义气了,不如帮我画画重点?”
楚之钰把楚云落的书扣在了她的脑袋上,瞬间眼前一片黑。楚云落不满的把书从头上拿下来,对楚之钰说:“你不愿意帮忙也就算,怎么这么不友好?”
童寂合上了手里的书,说:“因为楚兄素来也是不去上课的,他也不知道哪里是重点。”
楚云落惊讶,说:“那他为什么每次都能拿到高分?”
童寂说:“因为他们皇子的课程里就有这门课,楚兄怕是早在小时候就将这本书烂熟于心了。”
楚云落看向楚之钰,楚之钰微笑着点点头,看着她一脸痛苦的表情说:“叫你平日里不用功,考到临头头痛了吧。”
楚云落决心不再搭理楚之钰,扭过头对童寂说:“童寂,你的书上总该有些笔记吧,快来借我用用。”
童寂两只手环抱在脑后,说:“我的书上也没有笔记。”
楚云落惊得怕了一下桌子,道:“怎么会!你那些高分是怎么得来的,莫非你也是早就背过?”
童寂摇摇头,说:“那些书,我只需看一遍就记得了,哪里需要特意去学一遍呢。”
楚云落痛苦的趴在了桌子上,哀叹。
边关,楚国阵营。
楚云落那边为考试忙晕了头,齐舞泽这边为治病忙晕了脑袋。
一大清早的齐舞泽就闯进了凯斯鄂的军帐,当时他还在洗脸,惊愕的看着闯进来的齐舞泽,说:“这一大早的,你急匆匆的干什么,万一我还没换好衣服呢?”
齐舞泽切了一声,没理他,直说:“军队里一味很重要的药用完了,现在我配不出来药了。”
凯斯鄂拿过毛巾擦了一把脸,有些奇怪,对齐舞泽说:“军队里的药应该都准备的很多啊,怎么会这么快就没了?”
齐舞泽抱怨说:“最近军队不是人又多了很多嘛,连带着伤员都变得多了。”
凯斯鄂才想起来,之前他们把楚临渊溃散的士兵和路上志愿入伍的士兵都收编了,人数比之前多了近一倍。于是说:“现在剩下的药还能用多久?”
齐舞泽想了想,说:“今天的都不够了,不过最近这两天没什么展示,也不是很费药材。”
凯斯鄂嗯的应许了一声,将毛巾挂回去,理了理头发,说:“这样吧,我马上让人去运些药材来,不过至少也要一两天才能运到。今天我和你去最近的小镇上买些药,今天来用。”
齐舞泽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凯斯鄂,说:“就咱们两个?”
“对。”凯斯鄂答道,笑着说:“难不成要带上大批人一起去?”
齐舞泽扭曲了一张脸,左边眉毛低,右边眉毛高,拧成了奇怪的模样。她说:“我是说,你可以随便点个人跟我去,不用你亲自跟我去。”
凯斯鄂停下了束发的动作,好笑的看着齐舞泽:“怎么,你还怕我会吃了你?”
齐舞泽感觉脸颊有些微微的热,反驳说:“且,本姑娘才不怕你。那我先去收拾一下,你等着我。”
“好。”
凯斯鄂把头发竖起来,看了眼在军营中常穿的衣服,拿起了旁边的墨色金边的长衫穿上,又从里间拿出了远超过买药所需的银两,放进了衣间。
齐舞泽再次跑进来的时候,凯斯鄂正在看兵书。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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