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打了你。”
傅先的身形踉跄了一下, 往后倒的时候被出现的保镖扶住,然后保镖推来了轮椅。
傅先颤颤巍巍的坐上了轮椅,一边咳嗽着一边无奈的笑着说。
“原本还想以一个帅气的模样出现的,可是现在似乎也不错, 小伏你看, 我为了来救你可真是连命都不要了呢。”
他咳的很用力, 每一下都几乎把胸膛里的血咳了出来, 让人听得很难受。
见江伏没说话,傅先用手帕擦了擦苍白的嘴唇,从肺腑里涌出来的淡淡血腥气被他生生咽了下去。
他凝视着沉默以对的江伏, 目光缱绻的缠着那冷淡的神色, 温柔的喃喃说。
“从警局里被带回家后, 我被父亲打的送进了医院, 我求他让我继续去娱乐圈里见你,他不答应。我求的过了些, 就落下了病根。”
江伏不感兴趣的垂着眼, 姿态漫不经心, 甚至还有些慵懒的倚着沙发靠背。
在这间混乱血腥的屋子里,他像是一朵沾染了无关血迹的高岭之花, 依旧冷淡又漠然。
“没人问你。”
傅先推着轮椅朝他逼近了些, 身后的保镖见机的将莫璇的尸体拖到了一边,方便他靠近江伏。
傅先一眼不眨的盯着他, 仿佛很久都没有见过了一样, 又仿佛是第一次见面, 逐渐失神的目光一寸寸的从他的身上寻找着令当初的自己深深着迷的影子。
“小伏,你为什么愿意向元辰撒娇示好,却对我这样冷如冰霜,是我做错了什么?”
江伏摇了摇头,说。
“不是你的错,只是因为元元在我心里与众不同罢了,除他之外的任何人,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他的唇角微微翘起,甜美的笑容里不带任何感情,格外残忍的轻声说。
“一样的,根本不值得我在意。”
决绝的话宛如在心口狠狠插了一刀,傅先的眼前发黑,嫉妒的怒气像含着刀片从胸腔里戳出来,扯的喉咙生疼,他几乎要咳死了一样。
足足过了好几分钟,他才慢慢的止住咳嗽,脸上透出一股病态的惨白。
虚弱的声音满是孤注一掷的阴郁。
“没关系的小伏,等你成了我的人,日日夜夜都被我捆在床上侵犯的时候,你就不得不在意我了,你会求我深一点,求我好好的疼爱你。”
他如愿以偿的见到江伏的脸色微微一变,畅然的快意如密密麻麻的小虫从尾椎处咬了上来,咬的他手脚发软,心口发麻。
几乎是得寸进尺的,他忍不住用更激烈的言语从江伏难看的脸色中获得更多的满足感。
他轻轻抚摸着江伏红肿的半边脸颊,浊重的呼吸声里泄出断断续续的恶劣笑意。
“小伏,你的笑那么甜,酒窝那么甜,你的里面应该也很甜吧,像新鲜饱满的水蜜桃,戳进去全都是香香的汁液流了出来。”
江伏面无表情的沉默着,白肌红唇,宛如一座脆弱的雕像。
傅先怔怔的看着他,被这扑面而来的美貌迷惑的失魂落魄,连话都忘记说了。
“的确很甜。”
低沉的声音打破了傅先妄图继续下去的言语臆想,宛如一缕冰冷的寒气闯入了旖旎暧昧的湿气中,将还未消散的朦胧骤然凝结成无二的冰霜。
傅先脸色大变,惊慌失措的转过轮椅怒声吩咐。
“给我拦住他!”
屋里的其他保镖在元辰开口的刹那间便被他射杀了,而元辰的身后,那原本该有十来个保镖守着的楼梯口,却空荡荡的回响着傅先恐惧的怒吼,寂静的令人不安。
元辰一脚踩住轮椅的扶手,将冰凉的枪管抵住傅先的额头,似笑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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