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娃娃做得也太丑了吧!”慕容瑜把那只难看的布偶拿在手里, 翻来翻去看完总结:“手艺真差。”
“晏公子给我这个, 可是有什么隐喻?”慕容极把东西拿了回来。
“我只是觉得若要解开郡王心中的许多谜团, 可能要从此物, 嗯从此人下手。”晏海点了点他手里的布偶:“上京城里的命案和他之间,一定有所关联, 但至于是什么样的关联, 还要郡王自己去查问了。”
慕容极虽然一头雾水, 但又知道晏海不会无的放矢,他平白给自己这个娃娃, 必然是有用意的,不由得低头细细看了一看。
这娃娃做得特别简陋粗糙,针脚有长有短有粗有细, 足以和慕容瑜的女工相媲美。
样子也很敷衍,眼睛鼻子都是随意画的,身子是四方的,两只手还缝得一长一短的一长一短?
他眼皮一跳, 不可置信地看向晏海。
“那我们就不打扰郡王办案了。”晏海向他行礼告辞:“离开上京之前,我会住在云阁主的府上。”
“离开?”慕容瑜惊讶的问:“你要去哪儿?”
“回一趟我的故乡。”晏海看向云寂。“与云阁主一起。”
“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他停顿了一下,又坚定地重复了一遍:“很快。”
慕容极带着人走了, 慕容瑜在马上扭着身子和他挥手道别。
因为她太过热情, 晏海犹豫着是不是也应该挥个手什么的, 只是手刚抬起来, 整个人被云寂自身后当胸抱住了。
“你别和慕容瑜太接近。”云寂低头在他耳边说:“这人看着大大咧咧, 其实很有城府, 而且出身来历上头大有文章,很有可能”
“我知道。”这一句话的功夫,两个慕容就去得远了,晏海仰头看着云寂:“一个人背负的秘密太多了,就显得不可信了,就好像我从前在你眼里,应该也是这样的。”
“你这倒是提醒了我。”云寂将他横抱起来:“等一会我同你抓阄或者掷骰子的时候,一定得防着你作弊才行。”
晏海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个,愣了一下,随即为之失笑。
上京城里,炎夏已至。
午后更是一丝风也没有,天地之间充斥着沉沉热气。
落云湖边的这间屋子门窗紧闭,摆在床头的冰鉴散发出阵阵清凉,倒是将暑气完全地隔绝在了外头。
低垂的床帐里传来低声细语,一截小臂自帐中伸了出来,随即又被另一只手给抓了回去。
“你亲亲我。”帐中有人说道:“如此,我便不进去了。”
“你骗人的”另一个声音已经哑了:“你之前便这么说,可结果你让我睡一会,我太累了。”
先前那人叹了口气,似乎因为被拒绝而有些难过。
下一刻,床帐被重重地击打出波浪的形状,能够看得出里头的人做出了激烈的动作。
“你做什么!”那个嗓子哑了的人发出了惊呼声:“出去!你出去!”
“你不亲我,我自然要进去的,是你自己选的啊!”先前那个声音回答他,带着轻微的诱哄的口气:“我不动,你睡吧!”
“你c你疯了不成,啊——这个c你怎么这个样子”他猛烈地喘着气,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我什么样子?你不是正纳着吗?”那人低低的笑了,声音十分的好听。“你说要睡的,怎的不把眼睛闭上?睡吧!我不吵你。”
这样子怎么可能睡得着!
“云寂。”他哀求道:“你莫要弄我了,我的腰都快断了。”
“这里吗?我帮你揉揉。”
一只修长的手在他腰间揉搓,越揉越下,让他发出了细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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