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回头把卫恒杀了,也就没人知道了。”
晏海愣了一下,然后觉得他和自己方才一样只是说笑,便对他笑了一笑骂他胡说。
云寂打开了箱子,从里头拿了本素面书来,名字就是什么宝鉴之类,乍一看也挺正经。不过一想到这是什么书,晏海脸上又有些热了。
“好了,放回去吧!”他忙不迭的抢了过来,重新丢进了箱子里去。
“脸怎么这么红?”云寂看着他问道:“可是这船舱里太热了?”
还不是你害的不过这句话晏海倒也没有敢说,隐约觉得要是说了恐怕会不太妙。
“是不是我害的啊?”却没有想到,云寂居然自己说出来了。
“不!我就是有点热。”他退开两步,假装给自己扇了扇风。“海上湿气重,没什么风的时候就格外闷热。”
“可惜船上没有硝石,不然倒是能制些冰块。”云寂惋惜的说道。
想到前阵子云寂看了那些什么书之后,十分喜欢用冰块晏海浑身一颤,往后退了几步。
“对了,其实也不是不行。”云寂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拿起了桌上的杯子,往里头到了一些水。
他握着那杯子,很快的,杯子上面就凝结出了一层薄薄的寒霜,继而杯子里冒出了白色的雾气。
杯子里的水,被他用内力凝结成了冰,然后再用内力震碎成了整齐的小块。
“你要不要”
“我突然想起还有事找月留衣”晏海打断了他,转身朝门那边走去。“我得问问她”
“你想问她什么?”云寂宛若鬼魅一般出现在他和门的中间:“你别去找她,我不喜欢她。”
“那我就去找舅舅”
云寂笑了起来。
“你怕什么?我又不是拿了葱姜料酒过来。”他用之前晏海说的话取笑道:“不过,我好像听说如果是吃生肉的话,冰镇一下会更美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云寂,你就饶了我吧!我们夜里再”晏海低头正巧看到了那处,慌忙移开目光,咽了口水强装镇定地说道:“如此,不若我用手”
“不行啊!”云寂将手指伸进杯子里搅了一搅:“卫恒还说了,在年老色衰爱驰之前,切不可贪懒懈怠或者一成不变,非但要知情识趣还得常常有新意。如此就算了到了白头,也还能恩爱长久。”
“卫恒他”居然是这样的人
“所以,你可不能随意敷衍我。”
“你听我说”
“晏海。”云寂抬起头来,手里头捏了一块方方正正又小巧的冰块:“你放心吧!我凡事以你为先,只要你说一声停,我一定停下。”
箭在弦上之时,云寂突然停下了。
晏海已经神思恍惚,身上的人突然没了动静,他不解地张开眼睛。
“说起来,月留衣是你的妹妹。”云寂带着微微的轻喘,俯首在他耳边说道:“我待会就去跟她说,如果被我听到她喊你哥哥,我就割了她的舌头,斩断了她的双手,再告诉卫恒她是他的妻子,让她找不到法子可以辩解。”
“你怎么”晏海从混沌之中清醒了一些,正要斥责他总说胡话,却猛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把所有的都吞进了肚子里面。
月留衣在屋里半躺着,突然就打了个喷嚏,接着还打了个寒颤。
“谁说我坏话呢!”她瞪着在帮她打扇的阿瑛:“死丫头,是不是你啊?”
“没有没有。”阿瑛连忙摇头,一副受气小可怜的模样。
“那肯定是你扇太大力了,要冻死我啊!”月留衣瞪她:“我跟你说,你再这样笨手笨脚,当丫鬟都嫌蠢的样子,我是不会把你带回去的,你只能跟着那个怪物,天天被他打还没饭吃,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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