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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最好不过?”柏子青没懂他的意思, 只是疑惑地看他, “你是在说我, 还是在说郜澄?”
“说你。”赢粲见他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 便又补了一句,“不要想太多有的没的。”
起初柏子青还没明白他在说自己的事, 联着郜澄的故事想了想, 才哑然失笑, “我的预言一向都很准, 你也没有必要来试我的口风。”他拿着书下了塌, 回头浅笑着问了一句, “皇上不去方璟那儿吗?”
室内的烛光还是暗了些,柏子青那张脸在这些光影下, 显得更摄人心魄。赢粲明知他是故意,还是抿紧了唇。他半眯着眼睛,只缓缓吐了两字, “不去。”
不去便是不去。柏子青翻身照常往里躺, 赢粲紧跟其后,翻身上榻,手便往他那个方向伸,一次二次都被挡住。
柏子青有些不耐烦, “皇上, 臣要睡觉!”
“嗯。”赢粲只用鼻音答他, 还是动手动脚, 将柏子青一把按在身下。两人几乎就快打起架来, 柏子青没他力气大,但胜在灵巧,好几次踹他的腰窝,都险些得手。
殿门忽然被人推开,吱呀呀一声,引得柏子青与赢粲都停下动作来,朝同个方向看去。端着茶壶的小九一脸无辜,悻悻将东西放下,落荒而逃。
“赢粲你发什么神经?!给我松手!”柏子青听那门又重重阖上了,气急败坏,用手狠掐了这人一下。
赢粲俯身压住他,那张冷毅的脸与他挨得极近,像是在往前一寸,就要鼻子对鼻子,唇对唇的碰到了。柏子青咬咬牙,侧过脸去不看他,又加了一脚,正正踢在这人腰上。
“柏子青。”
赢粲仍是揪着床单,双手撑在柏子青脸颊边,挨了这踢,却连神色也未变一下。方才一场混战,柏子青额上已经沁出了细汗,他的衣带散了,露出细白修长的脖颈,沾染着令人害羞的微红,正随着呼吸起伏着。
这一幕太过于难得,甚至是随意拉一个人也容易被全然迷惑,赢粲几乎是下意识的便喊出了柏子青的名字,一次还觉得不够。
他的声音低沉而微哑,眼眸却带着云里雾里的湿气。他微微叹了一声,又喊一遍——
“柏子青柏子青。”
“做什么?”柏子青皱着眉,微愠道,“你赶紧给我起开!”他喘着气,终于在赢粲放手下翻身坐起,“你你”
他的情绪翻涌,便有些词不达意,“你如果要解决问题,大可以去找方璟和袁辛夷!我虽不是什么特别介意这种事的人,但还会觉得恶心!”
“柏子青!”赢粲这回喊他,是真的怒了。他一拳砸在床头,砸完了便走,连头也不回。
柏子青气愤难安,这一晚也没睡好,等那些什么奇奇怪怪的谣言又四起,小九见他黑着脸摔了手中的碗,吓得满屋子的太监全跪下了。
“公子公子?”小九哄他,“以后咱们就不听这些事了。”
柏子青吵他摇头,“不是因为这个。”
“那是为啥?”
“我也说不清楚。”柏子青蹙着眉,他呆坐了两日,连剩下几页的书册故事都看不下去。
科举制度的变化确实大的很。据说那大理寺的纪映淮审了两天两夜,就差用刑了,还真有一个人对着刑架嚎啕大哭,情绪崩溃,最后虽不是问什么答什么,却也一个劲儿地承认与纪家有交易,甚至他手机还有东西,什么账本,银钱,应有尽有。
这下,才是真的人证物证确凿了。
让柏子青微感到诧异的,是新出制度关于主考官的人选。
按诏令,主考官由翰林院各大学士与各侍郎兼任,再另选太常卿担任。此外,取消保举制,以后再有什么朝廷官员想把儿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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