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金银楼三位阁主中的银阁主!只是见客人面善,想与客人结识一番罢了!”
“是么?”慕秋闲挑眉。
在这个过程中,时轶一直是在偷瞄慕秋闲。
本来,他以为这位慕剑主在披着正道皮子的时候,就是那种有苦往下咽的个性,毕竟形象太正派了有些态度就不好表露。
结果这位的欲擒故纵也是玩的厉害啊!一句话把自己也套进去,累得管事不得不对他一个外人解释。
而且解释完了,再打算邀请人,必然也要把这位带进去
惹不起惹不起。
时轶眼看着大佬戏演完了,需要一个台阶下,便清清嗓子接道:“那就去看看吧,出门在外的,多少也要结个善缘。”
慕秋闲眼角几不可见的弯了弯,声音倒还是一本正经的:“既然你这样说了那便见见吧。”
一
要见他们的是金银楼的三位阁主之一,姓银的那一位。
说到阁主,就不得不提一下当初沈万四是如何建立金银楼的了。
庆朝溃像初现,正值百年一遇的天灾。
北方干旱南方水涝,夹杂着虫灾地裂,便是庆朝强盛时期,他们应对起来也是焦头烂额的,更别说当时的庆朝骨子根里烂了个透彻。
不管沈万四当时是如何作想的,他依旧是接纳了无数流民难者。但随之而来的是,如何区分有用之人与混吃等死之徒?
瓜分劳作之人的成果,分与后者只为维持他们的生命,这样对前者总是不公平的。
在此状况之下,沈万四提出了一个想法。
金银楼往日是只有一个主人,也是唯有一个楼主的。但就像是魔教需要护法,正道需要长老一般,金银楼只有楼主一人是处理不了那么庞大的事物的,随之诞生的,便是阁主之位。
阁主之位立有三员,期中一支为沈,便是沈万四的后代,算是他为子孙留下的一道保障;而另外两支则为金c银,承自金银楼宗名。
除却沈家立身的一支,千年发展下来,金c银两脉不是没有过宗脉发展,但这两支终究是以能力为上,便是再有人脉,早晚也会被旁的人从位子上拉下来。
而现任的银阁主,便是一位能力极其出色的流浪孩童出身。
有一种说法是,对苦日子印象很深的人,富裕了之后总会有一些奇怪的执念。
这个现象在银阁主的身上得到了完美体现。
在迈入会谈屋子的时候,时轶怀疑自己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瞎掉了。
没错,被闪瞎的。
作为临时会谈之所的屋子本就不甚宽敞,大概也就时轶大学时期一间普通教室的大小。
但即便是这样,屋子里依旧摆满了各种亮闪闪的物品,什么自发光的珠子,特意雕刻出切面的宝石,用银丝交织的屏风,再加上屋内几盏套了切面外壳的烛火
时轶觉得头很晕。
接着,他听到了一声笑。
屋子里另外有人替他说出了心里话:“你能不能收敛一点?我每次来你这都得被闪瞎一次,换个舒服点的不行么?”
另一道略有些沙哑的声音笑起来:“这就是胡说了。屋子里的地毯还是上次你说太花哨才换掉的,这回还想换什么?”
“我让你换地毯,没说让你全换成白的啊!”说话的人内心显然十分崩溃,“本来你这屋里就闪,再加上白的,你是效果不够?而且你看看这白毛,蹭一下就洗不干净了!!”
“那又什么要紧,多备几条,脏了的教人拿下去洗刷干净便是。”说到这,男人顿了顿,显然是发现有人进屋了,“成,有人来了。”
管事绕过屏风,在主位男人身旁密语几句,便请时轶与慕秋闲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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