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出神念扫了一下,看到耗子蹲在河边的草里,聚精会神的看着一匹小马凑在母马身下吃nǎi。
猴子则在更远处的一个大树叉子上睡的正香,树下落着它啃到一半儿的烧鸡,烧鸡已经引来了蚁群的注意,蚁流在巢穴与烧鸡之间汇成了一条蜿蜒的黑色小溪,一只只忙忙碌碌的也不知道在折腾什么。
扫了一圈儿也没见明楼的身影,罗一便溜溜达达的出了祖庭,从扳指里掏出手机按下了开机键,见屏幕亮了起来便踹进兜里,准备到上清观溜达一圈儿。
走了两步发现好像哪里有些不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装束,反应了一下才弄明白,现在已经是盛夏,而自己身上穿的还是初春的装束。
回屋换了身衣服又照了下镜子,发现头发已经长的老长,决定先去理理头发再说。
民俗一条街很是特闹,可是就有一点不好,一家理发的地方都没有,于是罗一决定开车走远点儿找个地方处理一下头发,走到车前一看车被罩子罩着倒是没什么问题,可是右后轮已经完全憋了,估摸是玉果儿开出去玩儿给扎了。
掏出电话拨通了罗斌的号码,通了之后听筒紧接着就响了起来:“罗大zhēn rén,您总算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和手下的弟兄就要活不了了!你知不知道…………”
罗一赶忙让听筒离自己耳朵远了一些,等罗斌气急败坏的声音小了一点儿才开口:“什么事儿回头再说,你我车胎没气了,赶紧帮我找人弄一下。”
“…………”罗斌那面儿没动静了,估么着气的不轻。
罗一管他气不气呢,又拨通了罗伊伊的号码,通知她胡汉三又回来了的好消息,接着便穷蘑菇了起来。一边蘑菇着一边走到街口,抬手打了辆车,坐进副驾驶告诉司机师傅帮着找一个理发的地方。
司机看了眼罗一长的都盖耳朵的头发点了下头:“你您这头发是该理一理了。”说罢一踩油门出租车便窜了出去。
当计价器上的数字跳到十的时候司机把车靠在了路边,指了指街边不远处:“兄弟,这有一家。”
罗一跟电话那头的美女结束了闲扯,掏出了十块扔给了司机然后开门下车。路边儿一对儿青年男女还没等罗一把车门关上便进了挤后座,很快出租车便又汇进了街上稀疏的车流。
罗一看了眼车后门上贴着的起步五元的粘纸,把手里莫名其妙出现的一张五块钱纸币揣进了兜里,走向街边儿的小发廊。
心里叨咕着:“麻蛋,刚开出去两个街口就有一家挺大的理发店,孙子假装看不见愣是把老子拉出来这么远,要不是街边有对男女打车还指不定能把老子拉到哪里去呢。”
其实某神棍原本是想弄张纸币幻化一下付车钱的,可是又一想开车那孙子要是回头吓到了弄不好得找个破庙给和尚送钱,所以便放弃了。
等走到理发店门口的时候忽然牙疼似得抽了一下脸:“赔了,麻蛋一会儿回去还得白付十块钱的车钱,早知道刚才下车的时候不小心带出来一张十块的就好了。赔了,赔了…………”
理完发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没让洗头小妹帮着把头发吹干,顶着一脑袋湿头发从店里出来,站在路边等了至少能有五分钟才来了一个空车,回到民俗一条街的时候计价器上居然显示的数字是十一。
奇了怪了,明明走的路程是一样的怎么就多出了一块钱呢,某神棍下了车摸了摸头上已经干了的头发,郁闷的叨咕着:“赔了,赔了…………”
原本想去上清观转一圈,路过香烛店的时候就知道去不成了,因为车胎已经补好了,而且顶着一张苦瓜脸的罗斌还站在车旁边。
罗一走了过去,一伸手对罗斌说:“给我六块钱!”
罗斌不明所以,在兜里掏了半天,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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