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人尽知道朕得了不治之症,从而导致太后对此的误解,而如今这么多人都看到了,还有那个太医作证,何乐而不为?”
“原来皇上是这个意思,奴才明白了!”大内连连点头,接着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既然这样,那么奴才也就推波助澜一阵子,让太后对此更加深信不疑。”
“去办吧,顺便帮朕把那个婢女叫过来。”耶律冀齐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是,皇上。”大内应声道:“等奴才的好消息。”
很快,钰便来到了偏殿中,皇上中dú的事,她刚刚有所耳闻,可此刻看见他,却是悠闲自在的很。
见此,她便跪下,垂首道:“给皇上请安。”
“起来吧。”耶律冀齐说着,一边转换了身姿:“今日朕叫你来,为的是什么你应该清楚。”
“是。”钰仍旧垂着头。
“明白就好,那么,朕需要你做最后一件事。”
“皇上请说。”
“引蛇出洞。”
是夜,无月。
此时,钰正走在回宫的路上,月明星稀的越晚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几颗挂在天际的星星,似触手可摸又似遥不可及。
夜晚的风一阵阵的吹着,吹拂着她的脸颊,令她有一瞬间的心旷神怡,可好景不长,就在她正准备抬脚往前走时,一个黑影却突然在她的身后一闪,接着,她便不省人事,晕倒在了那抹黑影的怀中。
太后宫中。
“听闻,你就是前不久被皇上封妃的女子?”
“哼!一个卑贱的婢女也想攀龙附凤,真是厚颜无耻!”太后一边用嫌恶的目光斜睨着她,一边冷冷地说道。
“臣妾不明白太后的意思。”钰似乎早已预料到现在的这一切,并未有一丝的惊慌和不解。
“臣妾?如此卑贱的婢女,也有脸自称臣妾?”太后冷笑了一声,看向她的眼睛里,更加yīn冷。
“若是臣妾无意冒犯了太后,还望太后宽恕,而臣妾也并非有意要在太后您的面前自称‘臣妾’,是皇上他想得周到,让臣妾别在外面失了身份,臣妾才会如此。”
“你少拿皇上来压哀家!”太后怒声道,忽然,她敛起了脸上的神情,眼睛犹如利剑一般要将她看穿:“听闻皇上最近身子有些不适?身为妃子,你是怎么服侍皇上的?现在还有脸站在这里说皇上怎样怎样?”
闻言,钰的脸色微微一变。
见她变了脸色,太后冷冷一笑,言语愈加犀利:“怎么?被哀家说中了?皇上的事,究竟怎么回事?”
钰却突然跪倒,哭泣着道:“太后,奴婢没有一点私心啊,奴婢对您从来都是忠心耿耿,奴婢已经按照您说的,在皇上的晚膳中下了鹤顶红,皇上此刻已经命悬一线,生命垂危!”
闻言,太后的脸色这才有所缓和,瞬间,她变得慈眉善目起来,坐回了椅子上:“这就好,这才让哀家看到了你的衷心,记住,以后乖乖地,别被哀家抓到了把柄,否则,”话音刚落,钰便感觉脖颈处一凉,刚才的那个黑影此刻已经来到了她的身旁,手中正紧紧攥着一把匕首。
“奴婢……明白。”钰颤抖着道。
可就在太后暗中得意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了一个声音,伴随着还有阵阵鼓掌声:“若不是朕今日这么一试,怕是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得知,原来太后是这么的恨朕。”
听到声音,太后猛地睁开眼,往门口看去,却见门口正站着耶律冀齐,他的身后还站着大内,和几个挺直着腰的侍卫。
一瞬间,她只感觉四肢一阵无力,一下子瘫倒在了铺着鹿茸的座椅上。
看着缓缓站起身的钰,她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已经被这个小贱人在不知不觉中给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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