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单元楼门又打开，方文清探出头来，似乎是发觉自己刚才有点失礼，又回来补了一句：“现在不太方便，就不请你上去坐了，晚安。”

    “晚安。”

    展旭又在楼下等了一会儿，对数字格外敏感的大脑回忆起了曾经看过的方文清的档案，这种高级公寓一梯两户，方文清还把一层两套房都打通，非常好认。

    屋内灯亮起，展旭这才上车进了副驾驶座，司机开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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