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杜建业见状,也愤愤离去。
华春明黑着脸沉沉地宣布:“散会。”
话音刚落,传来钱婧伏案大哭声。
与会主管以上员工或绷着脸,或低头窃笑,默然离开会议室。
结束一场不平静的会,柳上书反倒觉得异常平静,说不清楚是对这种常态麻木了,还是自己的定力加深了。柳上书平时有空喜好禅坐,小小习得一些制心一处的安静功夫,对于外缘镜相,只感知,不评价,这样,自然也就没有嗔恨了。想到这,自问是否如此,自己也说不清楚,想着想着,忍禁不住摇头笑了起来,恰巧被敲门随即进来的陈梦莹看了正着。
陈梦莹把门反锁,咬着嘴唇努力不笑出来,冲上前抱着柳上书:“你幸灾乐祸,你幸灾乐祸!”
柳上书连忙止住她:“别闹,在办公室瞎胡闹啥。”嘴上这么说着,还是忍不住抱着陈梦莹的腰身抚弄一番再推开:“说正事!”
陈梦莹整了整衣衫,一本正经地道:“所有的讲话稿、新闻通稿、背景板设计大样、路牌路旗等文案全部发到你邮箱了,等你最后审定。”完了又嗲声嗲气地补充道:“我来就是催这事的。”
“真的就这事?”柳上书作调侃状反问道:“不来点耳边风什么的?”
“傻样!”陈梦莹一小拳轻锤在柳上书肩,“吹了你也听不进。”
“我正等待聆听呢。”柳上书手撑下全颌仰面看着陈梦莹,半真半假地道。
陈梦莹板起面孔较真地道:“喂,你可别大意哦。今天高总发怒火,你是不是觉得很解气?!”
柳上书:“你不也兴高采烈地飞进我的办公室嘛。”
陈梦莹略有沉思地道:“解气归解气,但细细想,老妖婆今天受了那气,她会就这样甘受下去吗?”
柳上书:“管她呢,她能拿高总怎样?”
陈梦莹:“她是不能拿高总没办法,可是,今天高总发出了解职的强烈信号,她的伙伴们会怎么想?严重的危机感!之后呢,会怎样做?想办法搞你!懂不懂?!人在做事,不可能没有瑕疵的。”
经陈梦莹这么一分析,柳上书觉得也有道理,点点头,道:“那你觉得应该咋办?任由他们胡来乱搞?”
“可以轻敲小打,但不要过头。要有个度。”陈梦莹边沉思着边说,“对你们而言,需要的时间,争取一段做出成绩的时间。”
“懂了。”柳上书幡然醒悟,“就像当初的改革开放,中国争取一段和平发展的时间。”
“嗯。聪明孩子一点就透,还上升到‘国策’高度了。”陈梦莹嘻笑地抚着柳上书的头道。
“还有就是,你们也多学学人家,有事没事要多碰头,要么,个个成天关在自己办公室,不相往来;要么,就是碰到一块傻喝酒。”陈规劝地建议。
“你看到人家有事没事就碰头啊?”柳上书颇不认同地说。
“就你心大,粗不可及。人家华总放下笔记本就钻到杜总办公室了。看看人家反应!”陈梦莹批评式地说道,“没有想法的话,不会一散会就钻人家办公室开小会吧?”
柳上书点点头认同她的说法。
“钻办公室的名堂可多了,你们啊,要多学着点。”陈梦莹继续吹风。
柳上书:“有陈老师教足矣。”
陈梦莹:“我可没那本事,在勾心斗角的销售部门待久了,看也看懂了。对了,有本书就叫《钻办公室的学问》,改天我淘一本送给你。”
柳上书嘻皮笑脸地道:“再加一本《厚黑学》吧。”
陈梦莹俏眉一皱,瞪着柳上书道:“我是跟你讲真,不要不上心!”
柳上书被瞪得有点挂不住面子,作暧昧状抚着陈梦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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