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她，她不便推辞，搭上范以甄，又合情合理，要了解案场，范以甄团队是主力，她参加工作汇报，自己哑口无言。

    柳上书到时，并坐的两人已经小口开吃了。

    “没等你，柳总。”范以甄起身相迎。

    “都不是外人，自便吧。”柳上书在她们对面的留座上坐下。

    范以甄边坐下，瞅了一眼静坐不动的舒映兰，心想：领导来了都不礼迎，还自顾地吃着，不至于熟到这程度吧？

    吃谈间，舒映兰简要地说道，国庆节第二天到今天共订出58套，客源主要还是授荣和大巡游活动的余波影响。所有469套订单中，大策197套，宏大150套，房网122套，分别占比42、32、26。

    范以甄补充道：“映兰休了三天就回案场了。”

    舒映兰用胳膊肘顶了顶范以甄，意谓她说多了。接着，翻了翻眼，正视着柳上书道：“范范跟你说的第二场活动泄密的事，你不要掉以轻心，他们开始行动了。”“范范”是她们闺蜜间对范以甄的昵称。

    范以甄也点点头，意思是让他不要轻敌。

    “实不相瞒，范以甄提示之前，我已经得到确切消息了。商业社会，有良知的人还是占大多数。”

    “那你就当范范没说过，到时不小心说漏嘴让她难堪。”舒映兰善意提醒。

    “呵——”柳上书差点笑出声来，笑久经销售战场的舒映兰尚有几分幼稚和天真，当然，也正是这几分尚留的幼稚和天真，才显出她的可爱，才让他真正爱上这位善良的姑娘。倘若是一个十足的人精式的销售精英，不可能走进自己心里的。

    “柳总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怎么可能？”范以甄也觉得舒映兰多虑了。

    “你就不怕万一走漏风声，无法面对秦纪春？”柳上书对范以甄笑道。

    “范范早就不想呆在大策了，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去处。”舒映兰代她答道。

    “还有，秦纪春那衣冠禽兽明里暗里隔三差五地骚扰我，受够了！”范以甄见到这情景，干脆敞开心扉聊，“唯一有点留恋的就是大策其他员工对我还挺尊重，带队做事挺顺心的。”

    “先耐着性子呆着吧，时机成熟了我会找你。”在柳上书看来，做营销，范以甄的能力远远强过舒映兰。由此又想起顾小白托自己推介营销经理一事，这正是合适人选。但又一转念，如果在宏大坚持下去的话，到时自己也用得着，其它项目上也需要这样的人才，旧改项目若在短期内启动，就缺这样的案场经理。

    “柳总，有件事我觉得挺逗的。”范以甄道，“国庆期间有一天在公司开完会，会后我又向他补充汇报一些情况，完了之后，秦纪春假惺惺跟我聊起借用‘包机看楼’创意的事，说什么自己也有难言的苦衷。太虚伪了！”

    “因为他知道，你们知情的会瞧不起他！”舒映兰恨恨地道。

    “不是瞧不起。”范以甄转向舒映兰，“是蔑视！”

    “哈哈哈。”两人竞娱乐起来了，四掌相拍，乐得像无忧少女。

    柳上书听着，看着由忧转为乐哈哈的二位，不动声色。其实，从范以甄的话里，他已经分析出了原由:秦纪春估计，这么大的动作，不可能瞒得住宏大方面，对范的慨叹，意在通过她传话，不虚伪，也不是矫情。今天秦纪春的借口缺席，应该也和这事有关——实在难为情！另外，从范以甄当下立场看，于己有可用。

    “哪天公布胜出创意呢？现在定了吗？”柳上书开始试探。

    “还没，进展方面第一时间会告诉映兰，她会转达给你。”

    “好的，谢谢！”柳上书以茶代酒相敬二位。

    这么快就搞定了一个内应，活该你秦纪春不地道。同时，心中感叹：人言无商不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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