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我有一个老乡,女的,财院毕业,现在也是分配到卫都的一个企业。我一直很喜欢她,平时老乡聚会时玩得也很开心,但是我觉得吧自己嗯,也不知道她喜不喜欢我。”李建民咂了一下嘴,接着又说道,“老三,你有经验,你说我该不该向她表白啊?”
“噢,这种事情啊。”袁晓枫笑了笑,“我是这样看的哈,如果你真心喜欢她,就要勇敢地表白,不要怕被拒绝。你想想看,你表白了,成功率是百分之五十;不表白,成功率一定为零,明白我的意思吧?”
“嗯,有道理。”李建民点了点头,“说实话,我就是怕被拒绝,呵呵。嗯,我明天就去!”他似乎是下了决心。
“明天星期天,我也有聚会。”袁晓枫打了个哈欠,双臂往后一扬,伸了个懒腰,“在河东的时候,英磊打电话约好了。”
“哦,就是上次来的那个英磊啊,他不是有女朋友了吗?”
“是啊,这小子速度够快。”
“所以你就不用顾虑了,我看你那老乡孟景菲就挺好的。”李建民坐了起来,“而且你还英雄救美,我感觉,你追求她,她肯定会以身相许的,哈哈”
“呵呵,那可不一定。”袁晓枫苦笑了一下,“唉,这都是缘分。”他又转头看了看竖在自己床头的那把粉红色吉他,又叹了一口气,“‘曾经沧海难为水’以前不太懂,现在有些懂了。”
“问题是,她不是不在了吗?”李建民一脸不解的样子。
袁晓枫没有吭声,他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又蹲下身,从床底下拉出了自己的箱子,翻出那些保存整齐的一封封信件
“我说老三,你可不能老是这样,人都走了这么长时间了哎,那是什么?”李建民指着箱子里面靠近边上的那个刺绣。
“噢,这个啊?我拆线那天,孟景菲送我的。”
“我看看可以吗?”
“当然可以。”袁晓枫递给了他。
“真漂亮啊!”李建民一边看着,一边赞叹着,“你看这绣的多像真人啊,还有那些柳枝和柳叶”他忽然停住了,把刺绣横过来,仔细地看着,然后又竖了起来。
“这好像是字啊。”他说。
袁晓枫仍旧蹲在那里,翻看着那些信件。
“我是说左边这些柳枝柳叶好像是字”李建民接着说道,“就是字!你看呀老三!”他像发现了新大陆似地喊叫着,蹲在袁晓枫身旁。
“什么啊?”袁晓枫侧过头。
那些用浅黄和深绿颜色的绣线绣出来的不规则的柳枝柳叶,竖着看起来真的像是字。
“但愿天”李建民仔细地辨认着,“但愿天涯解语花。没错!你看!”
“是吗?”袁晓枫拿在手上,又仔细地看了看,“噢,还真是。不好好看,还真看不出来呢。”
“人家这么用心,你怎么就这么不解风情啊!”李建民语气都有些激动。
“唉!”袁晓枫叹了口气,“自从来厂里实习以后,我就没有见过她了。”
李建民摇了摇头,“这么长时间你都没有回应,人家肯定以为你不喜欢她,太让人伤心了!”他又拿过那个刺绣,看了又看,“这字绣得太艺术了!”
“她是我们学校的才女,呵呵。”袁晓枫说道,“没想到还有这本事。”
“明天一定要抓住机会啊,老三。”
“随缘吧,呵呵。”袁晓枫笑着说。
夜,已经深了,对面床上响着有规律的鼾声。袁晓枫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他的脑海里不断地浮现着林梦琴的影子,往事一幕一幕;一会儿,又会想起那个刺绣上面的字,以及王英磊在公交车上对自己说过的话
“也许,是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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