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柳妆一醒来,还没来得及睁眼,就感受到空气里沁人心脾的奇香。
铁烧云已经不在大床上了。在这个不熟悉的地方,安全感不够,柳妆连忙爬起来,去找铁烧云。
“吱呀——”
木门一开,柳妆第一眼看见的是清晨的阳光,第二眼就看见了在晨光中练剑的铁烧云。
“烧饼!”
铁烧云顺着声音转头看向柳妆,练剑的动作暂停。
柳妆冲过去,抱住他的腰,起床气还没有消停。
“喂!两孩子!快点来帮我采药!”薛爷爷隔着老远,隔着一大片奇花异草的海洋,冲着铁烧云和柳妆大喊,喊声显得中气十足。
瞌睡虫都被这声音给吓跑了!柳妆冲薛爷爷看过去,发现老头儿的身边还有另一个老头儿,一个头发黑如墨,一个头发白如雪,一人穿黑衣,另一人穿白衣,这是在玩黑白无常的模仿秀吗?
柳妆噗呲地笑出声,飞快地跑回屋去洗漱,然后跑去帮薛爷爷采药。
薛爷爷的伴侣叫林爷爷,和薛爷爷差不多,也是个脾气怪的老头儿。
“云娃娃,我的酒葫芦空了,你去帮我灌满酒!”林爷爷把一个大葫芦递给铁烧云。
铁烧云接了葫芦,见柳妆正在跟薛爷爷学着辨认草药,他放心地朝着林爷爷和薛爷爷的石房子跑去。
林爷爷和薛爷爷立马对视一眼,眼神十分的不单纯!
薛爷爷道:“柳娃娃,我告诉你一个关于云娃娃的秘密,你想不想听?”
柳妆的目光闪了闪,心想:又有秘密?这个药谷里怎么充满了秘密?
见柳妆点头了,薛爷爷立马一脸悲痛地道:“其实云娃娃从小就身患绝症,可惜给他治病的药太难找了!我们一直瞒着他!哎!但是昨天我一看见你,就发现云娃娃的药已经找到了。”
“我就是铁烧云的药?”柳妆又惊又喜。
薛爷爷和林爷爷又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露出疑惑。林爷爷斜睨柳妆,问:“柳娃娃,你一点也不担心云娃娃吗?”
这真是世风日下喔!妻子听说丈夫身患绝症,竟然又惊又喜,竟然一点眼泪也没有!
薛爷爷当即冷哼一声,心想着,云娃娃这娶的是什么玩意儿?这孩子娶妻也太草率了!
老头儿气得把挖药根的小锄头给扔了。
柳妆道:“你们不是说我就是铁烧云的药吗?我听明白了呀!他找到了我,他的病就好了呀!不是这个意思吗?”
薛爷爷和林爷爷立马又对视一眼,默契地摇摇头。
薛爷爷又变成了一脸悲痛的模样,叹气道:“病还没好呢!要把药吃下去,才能好!”
柳妆吃惊地道:“你们说我是药,又说要吃下去,是什么意思?”
林爷爷也是一脸悲痛,叹气道:“孩子啊,这是古老的药方子,所以你不懂。有些极端古怪的病要用人肉做药引子!柳娃娃,从你身上割一块肉给云娃娃治病,你肯不肯呢?”
柳妆的表情先是惊奇,目瞪口呆,接着变成了想笑的样子,然后又变成了忧愁,道:“薛爷爷c林爷爷,你们别相信这个,人肉不是药,不能吃!烧饼得了什么病?”
“哼!”林爷爷气得吹胡子c瞪眼睛,道:“让你割一块肉,你都舍不得!你嫁给云娃娃只是为了跟着他享福吗?不顾他的死活吗?”
薛爷爷同仇敌忾地瞪着柳妆,那小眼神仿佛正在用目光给柳妆下毒!
“人肉真的不能吃!而且绝对不能当药!你们先告诉我,烧饼究竟得了什么病,行吗?”被这两个脾气不小的老头儿用激将法一气,柳妆急得火急火燎。
“你又不是医者!那个病,说了你也听不懂!”林爷爷露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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