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不想点破你罢了,你还喘上了!全是若夏那丫头的功劳吧!至于你,多半是被赶出来的!”肖潇白了她一眼,端起茶盏品了一口清茶。
叶璃儿苦着脸,便想往花解语的身上蹭,却被她一脸嫌弃的躲开了。
“师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肖师姐说了,平日里过于宠溺你了,我现在这可是响应组织号召,上面说了,让我离你远一点儿。”
“好了,不说这事儿了!聊点儿正事儿。”肖潇将茶盏放下,看向了叶璃儿。
“师妹,临行前灵武师叔特意交代了,这次出来不急着回山。眼见事情已经办完了,师叔又嘱咐过,让你在外面行走一段时间。所以,便趁着这个机会,在凡间走走看看。”
“我自己吗?”
“你自己能行吗?”肖潇点了点她的脑门儿,“我们一起!”
叶璃儿长出了一口气。还以为宗门让她独自历练呢!自从认清自己之后,她反而对修行不怎么迫切了。仇恨能让她前行,也能让她走入歧途。她不打算放下仇恨,只是偶尔休息一下,或许能够有新的收获。
“这次出行,便由你来领路吧!趁着你找寻自己道心的机会,我们这群师兄师姐,也跟着你放放假。”
“我领队?”
“嗯!”
“师姐~~~!有的商量吗?”
“没有!”
叶璃儿顿时苦着脸,缩到了一旁。
“小师妹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如此难看?”
剑明刚从皇宫里出来,一进屋便看到叶璃儿苦着小脸儿,心间瞬时便是一抽。
“没什么!就是让小师妹领领队伍,锻炼一下而已。”花解语白了剑明一眼,解释了两句。
“这倒是好事啊!”
他乐呵呵的走到叶璃儿身前,揉了揉她的脑袋。
叶璃儿羞红着脸,神色瞬间便正常了。
剑无殇跟着走了进来,自顾自的找个凳子坐下,依旧是折扇往腰间一插,举起酒壶就是一番痛饮,片刻功夫就摇摇晃晃的靠在椅背上,找周公下棋去了。虽然和那老头下棋颇为无聊,可总好过钢针入眼,万箭穿心啊!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走进屋里,去看到这一幕,可他知道一切都已成定局。晚习惯不如早习惯,他不是一个擅长逃避的人。该看到的总会看到,更何况他自己根本便不想躲。
此刻的皇宫内院。那颗将死的老树上,挂上了刺目的白绫。她的路终究是快要走到头儿了。老皇帝的旨意让她终于明白,自己从来都是最多余的那个人。一辈子处心积虑,靠着老皇帝对她的愧疚上位,又靠着孩子的死亡稳固自己的位置。二儿子侥幸未死,她又借着二儿子修仙的名头多活了十几年。如今,真的便到头儿了吗?她极是不甘心。看着那快要枯死的老树,就好似看到了自己。恍然间,她又想起当初将孩子绑在树上抽打的光景。那时的心里,是多么的快意啊!
“您该上路了!”几名带刀侍卫前行一步,将这看起来像疯子一样的女人逼迫得向前走了两步。
“呵!什么东西?也敢来催我?本宫活了这么多年,在这宫里逍遥自在,还没人敢催促过我什么。就算是那脱了黄袍的老头儿,也不敢这么对我说话。就凭你们?”
“大胆贱人,竟敢出言侮辱太上皇!”
带刀侍卫齐齐抽刀,再次向前逼近一步。
女人接连后退,直至瘦弱的躯体撞到了树干之上。她只能停了下来,愤恨的注视着面前的诸人。凄厉的笑了。
她站直身体,将树上的白绫缓缓打了个结。
她那骨瘦如柴的手颤抖着抓住白绫,将自己的脑袋缓缓向中央套去。
众侍卫齐齐松了口气,将刀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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