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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震得人心澎湃,溅起朵朵雪白的水花,打着转儿,汇入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

    一小股清澈的河水随着翠竹连缀的半圆弧水径,层层流淌,水流不疾不徐,蜿蜒屈曲,最终通往一处风景如画的庄园。

    “啊”

    一个容貌俊美的年轻男子从睡梦中惊醒,打破清晨的宁静。

    脑海中残留的梦境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哀伤,胸口剧烈起伏。

    “公子”侍从听到喊声,从不远处急急赶来。

    “踏云,我梦到《戡乱志》。”被唤作公子的人惊魂甫定,额头还微微有冷汗渗出。

    踏云关切地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公子应该是最近太累了。”

    “戡乱志出,逆天改命。怎么会梦到这么一句奇怪的话?果真是太累了吗?”

    被唤作公子的俊美男子轻轻呢喃,似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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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国上书房

    “周威烈王二十三年,初命晋大夫魏斯、赵……。”

    明媚的阳光照进上书房内,读书的正是陈国太子,也是陈国唯一的皇子陈威仪。

    陈威仪今年刚好六岁,生得眉清目秀,圆嘟嘟的小脸玉雪可爱。

    他穿着一身月白色袍子,袍子上绣着的暗金流云纹图案在阳光下金光流转。脖子上带一柄金锁,足足有五六岁小孩的拳头那么大,玉如意形的金锁上刻着“长命百岁” 四个大字,金锁下方坠着四串小金珠样的流苏,极为精致。

    此刻他正对着一册竹简古书发呆,长长的睫毛小扇子般覆在眼睑上,稚嫩的小手使劲戳着竹简上的字……

    陈威仪已经读不下去了,因为后面的字他不认识。

    “裴太傅”陈威仪求救似看了一眼负手立于自己身侧的裴太傅裴绍谦。

    只见被唤作太傅的人二十出头,皮肤白净,眉目如画,鼻梁挺直,淡青儒衫轻垂,阳光勾勒出一个修长的轮廓,说不出的俊秀飘逸。他神色悠远而淡然,仿佛对一切世间事漠不关心,又仿佛把世间一切事都尽收眼底。

    因为是唯一的皇子,陈威仪在陈国皇宫是集万千恩宠于一身的人物,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连陈威仪的父皇陈国皇帝陈长陵都不怕,可独独有些怕太傅裴绍谦。

    太傅裴绍谦,人如其名,明明就是一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平日里见了小太监,小宫女,也是客客气气,斯文有礼,在宫中颇有人缘。

    话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同理,“公子斯文,淑女许之。”

    每当裴绍谦为太子讲学,小宫女就借故频送瓜果,只求能多看裴绍谦一眼。

    可不知为什么,天不怕地不怕的太子陈威仪就是有些怕裴绍谦,说是怕,其实不如说是崇敬。

    朝夕相处下来,总觉得他有一种超然而神秘的气息,对裴绍谦言听计从,不知道这是不是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呢。

    “周威烈王二十三年,初命晋大夫魏斯、赵籍、韩虔为诸侯。” 裴绍谦在一旁颇有耐心的指点着。

    “自此,曾经强大的晋国分裂成魏、赵、韩三国,史称三家分晋。这一年也是战国元年,自此历史进入七国争雄的局面,最终由秦国完成统一。七百多年后的今天,又陷入分裂了。” 裴绍谦简明扼要的解释给小太子陈威仪听。

    “太傅,你曾说过,晋国是春秋时期最强大的国家,已经具备统一诸国的能力,为何突然分裂了呢?”陈威仪似懂非懂地发问。

    “而且本宫觉得这本《晋书》似乎有问题,”陈威仪边说边翻看着手边的《晋书》,“这么多片竹简都是空的,什么都没有。是不是遗失了什么内容?”

    “这是最早的《晋书》,也是迄今为止最接近历史真实的版本了。”裴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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