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上当,为免引起陈国注意,又借机还了回去吧。”
黑衣人:“尊上高明。我们不必出手,静观对方行动就能找到《戡乱志》。”
黑袍人:“正宇,我们查遍整个陈国,民间没有,皇宫没有,《戡乱志》会在哪里?”黑袍人问着叫“正宇”的黑衣人,又像是自言自语。
黑袍人:“正宇,最近文澈那边可否有什么动静?”
黑衣人:“尊上,文澈最近一直循规蹈矩地待在书房中写字作画,并未发现有何异常。”
黑袍人点点头,陷入深思。
黑衣人:“尊上,正宇有话不知是否当讲?”
黑袍人:“起来说话。”
“尊上,属下一直觉得陈国郡主陆南风很可疑。可以确定的是,《戡乱志》在陈国皇宫。但是所有可能的地方我们都查探过了,一直没有什么发现。陆南风因为不是陈国皇室中人,我们一直忽略了她,属下怀疑,《戡乱志》会不会与她有关?” 此时叫“正宇”的黑衣人已经站起身来,把自己的疑问对黑袍人说出来。
“陆南风?!”黑袍人重复着这个名字,依照正宇多年跟随尊上的了解,他知道尊上陷入沉思,便再不说话了。
“你的袖箭为何少了一支?”注意到正宇的箭囊,黑袍人拧眉问向正宇。
“尊上,属下见无法盗得《晋书》,不想空手而归,原想探探郡主虚实,就发了一枚袖箭,不想被她房中的一名黑衣人拦下。” 正宇如实汇报。
黑袍人:“你是说发现《晋书》之后,就见到了陆南风房里的黑衣人吗?”
正宇:“是的。”
黑袍人:“这黑衣人会不会就是先我们一步盗得《晋书》的黑衣人呢?如此说来,这陆南风还真是可疑。”黑袍人的话像是在问正宇,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这皇宫里是越来越热闹了,热闹的地方怎么能少了我伏龙域?这出戏也该我流觞出场了。”黑袍人自顾自地说道。
黑袍人:“正宇,陈国小太子多大了?”
正宇:“尊上,再过几天,就是陈国太子六岁的生辰宴。”
自称流觞的黑袍人:“他都快六岁了,时间刚刚好。”
只见他来到“天水盘”前,伸手接住一滴正要下落的水滴,自言自语:“好久没用“天水露”泡茶了。”
☆、纤云去哪儿
陈国都城建康城街头
熙熙攘攘的街道两旁店肆林立, 车马粼粼,人流如织,不远处隐隐传来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偶尔还有一声马嘶长鸣。
陆南风带着纤云走进一间又一间字画店,漫不经心地翻看着一幅又一幅字画。
字画店老板看着陆南风一行像是有钱的主儿,殷勤地忙前跑后。
“小姐,您摸摸这画轴,名画的画轴触感都不一样。”老板不停地怂恿陆南风,仿佛陆南风长了个金手指,随便一摸,画轴变黄金。
陆南风:“店家,可有周国字画?”
店家:“这……”
店家直愣愣地盯着纤云手上的钱袋子,听到陆南风这样问,知道买卖做不成了,心中一阵懊恼,仿佛眼见煮熟的鸭子飞走了,很不痛快。
陆南风也不嗦,与店家告辞,又接连逛了几家字画店,还是没有找到她要的周国字画。
“郡主,我们看了大半天的画了,我们陈国的字画不好吗?”陆南风身旁的纤云不解地问道。
陆南风:“纤云,你也觉得我是在找字画吗?”
纤云:“……”
陆南风再不说话,纤云一时有点发懵。
纤云看着陆南风漫不经心的样子,自言自语道:“大清早跑出宫,逛字画店,不找画,难道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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