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泡之后花蕊会在瞬间呈现出淡淡的黑色,继而黑色消失还变成原来的金色,但是经过浸泡的幽昙花有剧dú……而且无解。”
“当真无解?”陆南风仿佛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其实她不是没听清,只是不敢相信,无解的□□,那岂不是要置人于死地,连回旋余地都不留?
电石火花间,陆南风脑海中拼凑出几个残缺不全的画面:
参天的红枫树下,有一方石桌,石桌前坐着一个盛装华服的美貌女子和一个身着宝蓝色袍服的年轻公子,看不清那公子模样。只是隐隐的感觉那公子身份异常显贵。
只见那女子身着浅红色拖地长裙,长裙上织就红枫花纹,衣领及长袍的边缘点缀着繁复的花纹,叫不出名字,虽盛装华服,却无法掩盖神情的悲怆。
这女子竟跟南巽儿颇为相似,难道真的是她?
宝蓝色袍服的公子给姑娘沏了一杯茶,杯中金花金蕊的瑶昙花,细细长长的花瓣在茶杯中打着旋儿,随着屡屡升腾的热气有淡淡沁香溢出……
画面猛地切换,只见那姑娘的身体突然不听使唤,像断了线的风筝,猛地栽倒……
那杯茶,那杯茶不正是刚才文澈所说的与周国瑶昙花茶极为相像的幽昙花茶?!
那个姑娘会是南巽儿吗?
如果是,自己与她到底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自己可以在地宫看到她,又能回忆起与她有关的画面?
南巽儿是死于伏龙域的幽昙花茶吗?
那宝蓝色袍服的公子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置她于死地?
似乎没有发觉陆南风的怔愣,文澈娓娓道来:“无解,伏龙域都没有解yào。据说当年陈国最受宠的太子就是死于幽昙花dú,陈国皇帝遍寻陈、周两国yào王名医,甚至走方郎中,都不得解yào。”
文澈难得谈兴很高,陆南风也没有想到文澈一个周国的书画商人竟然知道得这么多,这件事可是陈国的禁忌,连陆南风作为陈国郡主都一知半解,他是怎么知道的?
文澈好似看穿了陆南风的心思:“我常年奔走于陈、周两国,知道的自然要比你多些。”
陆南风:“伏龙域是什么地方?”
文澈眼底掠过一丝诧异,瞬间设想过无数可能:不知道伏龙域,是在装糊涂吗?还是真的不知道?伏龙域既然几次三番的跟踪她试探她,都说明伏龙域对她很感兴趣,而伏龙域只对《戡乱志》感兴趣……身份成谜的南风郡主,难道与《戡乱志》有某种关联?
诧异归诧异,文澈还是知无不言地据实已告:“伏龙域是建在伏龙山上的一个神秘组织,因山而得名。行事乖张,令人费解。多次绑架暗杀陈国重臣,搅乱政局,却又在周国大兵压境之时,义无反顾地站在陈国一边。令陈国国君爱恨jiāo加。”
陆南风:“会不会伏龙域只是敌视当今国君,而并不敌视陈国?”
陆南风的话,让文澈心中微微一动,他原以为陆南风身为陈国郡主,一定会痛斥伏龙域搅乱政局,没想到她可以这么冷静。
文澈自己也曾经这么假设过,这是唯一能解释得通的理由。
他喜欢跟头脑冷静的人说话,省心。
文澈微微颔首,以示赞同:“伏龙域成员身份神秘,有人说它成员遍天下,也有人说它成员屈指可数,真真假假外人无从分辨。只知道伏龙域尊上名叫流觞,他的年龄xìng别都是个谜。唯一可以确定的一点是伏龙域对《戡乱志》志在必得……”
陆南风:“《戡乱志》是一本书吗?”
文澈一瞬不瞬地盯着陆南风,仿佛陆南风的眼睛里藏着个惊天大秘密:“或许是,或许不是……”
陆南风:“……”
文澈答得含糊其辞,陆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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