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姬两绝世美人,都愿为吕布身入敌营,吕布也算不枉此生了。
晋阳城外连日大雪,雪已经积得近一尺厚了。魏文姬承马车前往丁原处,又在这一排排细碎的马蹄印上,加上了两行深深的车辙印。
帮魏文姬赶车的人,便是往来河内军营的晋阳使者。河内守卫见使者前来,很是客气,待使者说明缘由,守卫通报丁原,丁原竟亲自迎魏文姬入营。
丁原此生悦美无数,一见魏文姬还是给了四个字的评语——绝世芳华。大汉官吏,赏不得若洛这等带刺野花,纵使容貌再俏,一看若洛那锐利眼神也是心如止水。
恰恰是魏文姬这种大家闺秀,举手投足间的雍容,入得丁原眼中,对此女甚是喜爱。丁
面对丁原,魏文姬自是不会一副小女儿姿态,举手投足学着娘亲的样子,绵里藏针的问道:“丁大人即已连退匈奴、白波二贼,为何还在晋阳城外驻扎?”
丁原觉得魏文姬这小大人的样子着实好笑,想到倘若自己有一女儿,也当如魏文姬这般模样。
“白波军郭太,尚拥兵数万,坐镇白波谷。本官恐晋阳有变,故在城外驻扎。”说着,丁原已经将魏文姬引到吕布养伤的营帐。
若洛在此衣不解带的服侍了吕布数日,此时正趴在吕布床头小恬。魏文姬入得吕布帐中,一见若洛便心中一紧。
原来吕布不告而别是因为此女,丁原在此魏文姬收敛愠色,轻拍若洛肩头说道:“想不到若洛妹妹也在此。”
若洛抬头一看是魏文姬,一撇嘴,仿佛再说谁是你妹妹。魏文姬见若洛不悦,仍是笑盈盈的问道:“奉先伤势如何?”
丁原这等老江湖,怎么看不出这二女眼看便要争风吃醋,撂下句:“本官还有事,你二人请自便。”便脚底抹油,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丁原一走,魏文姬的泪水便涌了出来,趴在吕布身边,摇晃着他的身体哭诉道:“坏人,你不说来我魏家提亲?现在半死不活的躺在这,你还怎么提亲?”
若洛见魏文姬说话间,屡屡瞥向自己,像是宣示主权一样。这一点,若洛倒不在意,可是吕布伤口愈合不久,哪经得住魏文姬如此摇晃,若洛连忙制止魏文姬说道:“吕将军大伤未愈,切莫动他。”
“干你何事?”魏文姬越看若洛越气,嘴上像挂了醋瓶子说道:“若不是你拐带奉先来此晋阳城,他又怎会受此重伤。”
若洛哪是能受冤枉的人啊,魏文姬说完,她便抓着她的脖梗子将她拉起面向自己。
“你要是再胡说,我就撕烂你的嘴!”说着,若洛恶狠狠的盯着魏文姬。
魏文姬见若洛如此,也知道自己失言了,一下扑入若洛的怀抱,哭诉道:“你说奉先变成这样,我该怎么办啊?”
石门樟到啜仇水一路上,若洛还是很喜欢魏文姬这个小丫头的。知道她心系吕布,若不也不计较她的出言不逊。
若洛安慰魏文姬一番之后,望着她哭花的妆容笑道:“若是吕布此时醒来,见你这一脸哭花的粉黛,怕是要悔婚。”
魏文姬此时才想起,自己精心打扮一番才来到晋阳,此时妆容一定哭花,连忙在房中水盆中净面。
二女互相安慰,愁容顿减不少。魏文姬问起若洛如何与吕布来到晋阳,若洛也直言不讳,连与吕布同眠之事,都告知魏文姬。
这个色鬼!两个女人聊起闺中之事,又把吕布数落一番。而这一切,吕布都听到耳中。
早在昨日,吕布便以恢复意识,可是眼皮死沉却怎么都睁不开。每日享受着美人若洛为其擦身,吕布睡得倒是惬意。
魏文姬冲撞若洛之时,吕布真怕若洛打她,整个人一惊已经睁开眼睛。睁开眼睛,吕布正见到若洛提着魏文姬放狠话,他哪敢吱声啊。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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