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等不如连夜起事,夺回定襄算了。”说话的是李封,他这也是代传部下之言。
吕布正有此意,既然丁原不仁,休怪吕布不义。想着,吕布便与李封、成廉等人商讨起部署来。
未几,严夫人前来拜访,一见吕布等人正在手绘定襄城防图,心道:这吕布果然是要连夜起事。
“吕将军,刚刚多有得罪,望见谅。”严婧说话依然客气。
“你这又是来当说客的?”说着,吕布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说道:“回去告诉高顺,定襄我要定了。别说他驻军两千,就是两万我也能把他打出去。”
“好大的口气,你一无兵器,二无马匹,怎么与河内军斗?”说着,严婧的语言凌厉起来。
“你现在就叫高顺带兵过来,我让你看看怎么斗!”说着,吕布抬头怒视严婧。
严婧荣辱不惊,冷眸与吕布对视,缓缓道:“都是大汉官兵,为何要斗!你吕奉先为出一口恶气,涂炭定襄百姓,于心何忍。”
“少跟我在这定襄百姓,你若是为了定襄百姓而来,我告诉你,我吕布也不是涂炭生灵之辈,你可以走了。”说着,吕布下了逐客令。
“我又不是先知,岂知定襄有难?”说着严婧眉头一皱,轻咬下唇,然后豁出去了一般,对吕布说道:“我留下二女,孤身来此定襄城,还不是怕你冒进犯险。”
话都说道这份上了,魏越连忙冲众人打眼色,人家两口子的事,咱们别在这听了。
吕布也没想到,严婧居然口出此言。回想起晋阳城,以为吕研身死之时,严婧曾与自己再定终身,吕布的心一下就软了下来。
“我咽不下这口气。”说着,吕布坐了下来,看着严婧的眼神,已经恢复平静。
“我知你咽不下这口气,但吕奉先行事,只有兵戎相见?”说着,严婧也坐到吕布对面,眼神不再冰冷,劝慰道:“我听说,不战而屈人之兵,乃是上策。不如随我暂回晋阳,问策薛大人。”
有道理!薛兰可是我的人,不能留在晋阳便宜的丁原。想着,吕布心中已有一策。
重新召回众人,着人安抚军中情绪之后,吕布与严婧同出军营。
路上,吕布问严婧道:“你住哪?我送你回去啊!”
“住在一别馆之中。”说着,严婧没有拒绝吕布,而是头前带路。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二人行至别管。吕布随严婧入内之后,笑道:“兵营太冷,不如我在这你对付一宿吧。”
想得美!严婧没有直接拒绝,而是纵身跃入卧房之内,然后立即将门关上,直接送了吕布一个闭门羹。
这……吕布吃此闭门羹,自言自语道:“不让就不让呗,跑啥啊!我能咬你啊?”
悻悻回营后,吕布彻夜未眠,一直在思量着定襄不能如此拱手相让,定要找高顺讨些好处。翌日一早吕布找到高顺,对他说道:“我要在定襄城募兵三千,攻打五原郡。”
高顺闻言一愣,说道:“私募军队乃是大罪。”
“别跟我整那没用的,你家老丁拥兵十万,都是在册之兵?”说着,吕布见高顺面露难色,继续说道:“我来就是通知你一声。”说完转身就走。
高顺见吕布转头就走,一把拉住吕布说道:“奉先稍安勿躁,你也知丁大人对你有戒心,又何必在我等眼皮子底下募兵。不如我送你粮万斛,一路上村庄甚多,你自行募兵也无人理会。”
高顺这话是说到家了,定襄皆是河内兵,吕布募兵,定有人奏报丁原。吕布也明白他的意思,时逢乱世,有粮便有兵,高顺的粮万斛,募集几千兵马还是够的。
可是吕布的目的可不是跟高顺要兵,只见他向高顺摆手道:“我只有两千余兵马,带粮万斛,如何背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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