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奉没有说话,也没有再调兵。五原郡刚被鲜卑洗劫,实在是再经不起一场内战了,姑且看看吕奉先,能否再创造一个奇迹。
吕布到了太守府,望着满院的沙石,心道:这陶胜智力可以啊!不知道你爷是飞将啊?地上铺这么多沙子有屁用啊?
想着,吕布跃上墙头,然后跃到了相邻的屋檐之上。吕布俯身查看,心中又给陶胜点了个赞。
这院中满是沙石,每个侍卫的位置都是固定的。陶胜一定不允许他们在沙石上踩出脚印,这帮大头兵一个个站得整个人都僵硬了。
透过镂空的内墙,吕布可以看到第二进的院子中,大概有三四百守卫,这么多人在那里人挨人、人挤人,若不是精兵,恐怕一动就会乱成一团。
吕布后悔自己走的有些太潇洒了,也没带上弓箭,如果此时几支火箭下去,这太守府密密麻麻的守卫,马上烧成灰。
这可咋整呢?吕布四下张望,都没有引火的器具。这么密集的部队不烧可惜了,吕布摇着头,揭开屋顶的瓦片,向这间屋内看去。
这应该是一间偏房,应该是家奴院工住的地方,陈列简陋,墙边还放着工具。吕布见屋内没人,心道:这陶胜一定是把闲杂人等都转移了。
吕布顺着瓦片的缝隙跃入屋内,然后在屋里找到了油灯和火折子。看着这油灯,吕布又想起大白来了,都快把这不靠谱的给忘了,他还让我好好想想愿望呢。
拿着火折子和油灯,吕布又犯难了。这太守府的屋子都是木制的,要是火放大了,别把我媳妇烧死。
想着,吕布放下油灯,挽起袖子,将里面的衬衣弄湿,再把外衣袖子用灯油浸透,最后把火折子藏在灯油浸透的袖口之中。
做完这一切之后,吕布摇头推门走出了这个房间。就这么走出来,吕布是一百个不乐意啊!可是顺着屋顶下来之后,发现不可能再悄无声息的爬上去了。
唉!今天不在状态,居然犯二了。走出门后,吕布便被院中的侍卫发现了。侍卫一见吕布,便抽弓搭箭对着吕布。
吕布举手投降,这么空荡的地方,他可不想被射成筛子。太守府的侍卫终于能动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吕布捆了个结实,带到陶胜面前。
穿过第二进院子的时候,吕布满脸黑线。这人挤得都快赶上晚高峰的地铁了,这陶胜是要闹哪样?
陶胜见吕布一点动静都没弄出来,就被绑到了面前,笑道:“吕奉先,你也不过如此啊!”
“少废话,快把我媳妇放了。”说话间,吕布气定神闲,颇有深藏不漏之意。
陶胜本就怀疑吕布被擒有诈,见吕布如此放松,眉头紧锁,低声吩咐左右不要放松戒备,方才开口对吕布说道:“你都是阶下囚了,还敢跟我要人?”
“怕你我就不来了!你费这么大劲抓我,到底想咋的说吧!”说着,吕布一晃袖口,打开了袖中的火折子,袖子和身上的绳索立刻一起着了起来。
虽然吕布之前沾湿了衬衣,可是这火一烧起来,左臂还是烫得生疼。这真不是一个好主意,想着,吕布用力挣开燃烧的绳索,然后一把撕下着火的衣襟,连同火绳一起扔向陶胜。
陶胜见吕布起火整个人都愣住了,躲闪不及正被着火的衣襟呼在脸上。衣服是棉质的,上面又有灯油,饶是陶胜第一时间将衣服拽下,也有残留的布料烧得陶胜一阵嘶吼。
吕布也好不到哪去,整个左臂烧得黑红,原本藏火折子的地方渗出血来,动一下就是钻心的痛。
吕布强忍疼痛,一个箭步扑向陶胜,然后用力生生扯断了陶胜的左臂,对着屋内方才要行动的侍卫说道:“都这样了,还不赶紧把王大人放出来。”
说着,吕布见众人迟疑,厉声道:“还不赶紧去?这可是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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