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吕布深知,如果这么打下去,自己必败。是时候把命豁出来,吕布兵行险着,迎着拉赫曼的刀锋而上,豁出一只手臂,也要将手中的匕首刺入拉赫曼的咽喉。
拉赫曼见吕布如此不要命的打法,也没有退缩。他可不是惜命的人,既然吕布要拼命他绝对奉陪。
拉赫曼手上用力,改变挥刀的角度。这一刀下去,必将吕布由右肩到左腹劈成两半。吕布匕首也改道直奔拉赫曼心脏,如此一来,两个人谁都不能收手,因为谁也不能完全躲开对方的攻击,谁躲谁就输了。
如此局面,两败俱伤已经是最好的结果。电光火石之间,一直箭直奔拉赫曼的手腕。
铛!
拉赫曼手腕中箭,刀掉在了地上。吕布的匕首也在此时,插入了拉赫曼的肋间。
剧痛之下,拉赫曼愤怒的一脚将吕布踹了个跟头,然后夺马而逃。吕布起身并没有追拉赫曼,而是抬头望向驿站阁楼的窗口。
那是若洛,脸色苍白眼神中却透着杀气。渐渐的这种杀气散去,柔情似水的看着吕布。这样一个为了守护她宁愿与拉赫曼双双赴死的男子,就是草原上最冷血的狼也会动情。
吕布上楼之时,若洛瘫软的躺在地上。最后一丝力气耗尽,她已经奄奄一息了。
这时候要是有一支肾上腺素,吕布会毫不犹豫的给若洛扎上,因为此时她的心跳实在是太弱了。
若洛感觉吕布贴在自己胸前听心跳,苍白的脸上范出一丝红润。吕布的心思不在这小女儿心事之上,将她抱回房间继续手术。
锋利的匕首带着灼热的高温划开了若洛的箭头,高温烫伤毛细血管可以止血,但是也会在若洛的肩头留下深深的疤痕。
吕布切四角口拔出箭头,然后满意的看着若洛的伤痕,既然不能避免留下疤痕,那就留下一个好看些的疤痕吧!
若洛自始至终还是紧咬银牙,一言不发。再痛,她都不会再让吕布为她担心。取出箭头之后,吕布为若洛上了金疮药,然后包扎一番,此时的若洛被白布缠得如木乃伊一番。
夜晚,交感神经兴奋下降,新陈代谢速度减慢,病魔都会在此时趁虚而入。白天还能与吕布简单聊天的若洛,到了晚上发起烧来。
吕布知道晚上若洛的病情肯定会加重,所以一直没睡。洗过冒进,敷在若洛额头,吕布又将若洛的被掀开,轻轻划开她背上的包扎的白布,用酒在她背上搓着。
吕布忽然发现,这个时代他的急救知识完全可以胜任一个外科大夫。若是他日厌倦了纷争,倒是可以做一个郎中悬壶济世。
清晨的阳光射入驿站的阁楼,若洛缓缓的睁开眼睛。晚上吕布将她翻身,为她搓酒降温,恍惚间她都知道。她本以为她活不过这一夜,没想到还能见到太阳。
吕布就趴在床边,睡得姿势十分诡异,嘴上还留着口水。若洛轻抚吕布的脸庞,然后起身在他的脸上轻轻的亲了一下。
吕布如同睡美人一样被若洛吻醒,擦干了口水之后,吕布摸着若洛的头,点头说道:“终于退烧了!我这个蒙古大夫还可以吧!”
若洛自然不知道蒙古大夫的梗,要知道蒙古人源于东胡,北魏时还叫室韦。若洛虽听不懂吕布说什么,却还是笑脸盈盈。
若洛的笑,甚是爽朗,吕布看得都呆了。良久,才将目光转向若洛胸前的白兔,这么好的机会,要不是她身负重伤,真应该把她办了。
若洛感觉到吕布灼热的目光,也不避讳,挺起胸膛让他看个够。从这一刻起,她属于这个男人。
吕布觉得气氛有些诡异,连忙起身出去打水。回来之后给若洛擦身换药,看着若洛眉黛还羞的表情,早就一柱擎天了。
为若洛换药包扎之后,吕布对若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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