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的提议。二人分别之后,魏崇父子二人来到张懿灵前祭拜。祭拜结束,魏越极力劝说魏崇不要与宋代为伍。
魏崇不听,召集旧部。魏越见状,来到了若洛的房间,他知道此时吕布一定在若洛房间。
魏越一见吕布,便将宋代与魏崇谋划之事对吕布和盘托出。吕布万没想到,魏越对自己居然如此推心置腹,不由心生感动。
侯成、魏续、宋宪、成廉、魏越、刘何、王贺,光禄塞一干士吏一个个在吕布眼前流过,魏越是其中存在感最低的。同时,他也是洞察力最强的。成廉与吕布私交甚密,都未怀疑吕布有假。只有魏越,此人几日便以断定,吕布不是吕布。
“你即知我不是吕布,又为何要来提醒我,你父之事。”说话间吕布也不背着若洛,这个和他出生入死的女人,有资格知道他的一切。
若洛此时在卧房内,闻听吕布此言,心中也有疑问。吕布和魏越交谈之后,若洛便问询吕布,为何说自己不是吕布。
若洛本以为吕布只是冒名顶替,没想到吕布居然讲了一个荒诞的故事。吕布这一言,信息量实在太大。若洛终于知道,啜仇水之时,为何严婧对夫君吕布不甚理睬,看来此事严婧已经知道了。
“你即不是大汉子民,为何不愿与我同赴鲜卑。”若洛犹豫许久,方才问出此言。
“严婧。”吕布的答案让若洛心灰意冷,啜仇水击败拉赫曼之后,严婧就是若洛的偶像。这个天仙般的女人,千里寻夫有情有义;面对鲜卑大军从容不迫;对战拉赫曼剑术超群。
一切了然之后,若洛暗叹一口气,强打精神对吕布说道:“你二人倒是般配,但愿终成眷属。”
若洛如此洒脱,吕布也不矫情,查看过若洛的伤势之后,便离开若洛的房间。他知道,若洛与魏文姬不同。情爱对于若洛来说,远比不上民族与家乡。
若洛含着笑目送吕布离开房间,方才留下两行热泪。她不委屈,也不幽怨,只是心痛。这种痛,以前不曾有过,以后也不会再有。草原的公主,两行浅泪,便算哭过;哭过之后,便放下执念,生活绝非只有情与爱,还有责任与部族。
吕布离开若洛的房间,唤来李封。李封还带来一人,此人名唤薛兰,不是军中士卒,而是张懿手下主簿。李封介绍,薛兰乃并州名士,吕布很不感冒,但是一听此人是主簿,便顿时满脸堆笑,哥也想当个主簿,要不我拿虎符跟你换?
当然,这一切也只是吕布腹诽。初见薛兰,自要短期架子,毕竟自己也是有虎符的人了,虎符一出,晋阳城一半部队,都要听命。
薛兰见吕布有些端着,眉头紧锁,对吕布说道:“吕将军若是如此待客,那薛兰便告辞了。”
走就走呗!跟谁俩呢?吕布见薛兰一介书生,如此傲娇,心中不爽,厉声道:”不送!”
薛兰走后,吕布对李封说道:“以后这些阿猫阿狗的少往我这领。”说完,吕布便将这页翻过,将魏姜、宋代意欲夺权之事,告诉了李封。
李封闻言,丝毫不见惊讶,对吕布说道:“薛兰来此,便为此事。”
“宋代和魏崇找过他了?”说着,吕布眉头紧锁,这宋代和魏崇连文官都要拉拢,是不是夸张点了?
“非也!魏崇进城之时,薛兰便找到我,说晋阳将有大事发生。”说着,调整了一下语速,好让吕布听清楚他下面的话:“薛兰说,杨奉送回魏崇,意欲连吕抗丁。将军早与郭太有约,定会应承。宋、魏二人,必觉不妥,定会有动作,夺回将军的兵权。”
“真的假的啊?”魏崇一进城,便以想到这么多,这货小名叫诸葛亮吧!想着,吕布再次对李封确认道:“你确定,你没添油加醋,烘托一下你的朋友?”
“若有半句虚言,李封愿领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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