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攻击已接踵而来。他强提法力,身形凌空倒翻,向后急跃,怎奈还是慢了些,“噗嗤”两声,后背和小腿已分别中了一箭一刀,惨呼一声,飞出丈余,扑倒在地。
“青缘!你怎么样?”
“闪开!为什么向同伴下重手,青缘!”
拓非和雯秀大惊着飞身抢过来,抱住聂青缘急忙探视。只见他背部被深深砍了一刀,鲜血直流。腿上中了一箭,但入肉不是很深。拓非见两处都不是致命伤,深深吐出一口长气,道:“侥幸!侥幸!”
他清矽族只剩这一个年轻男子,他怎能不着急?怎能不担心?
这时傅灵香也趁乱奔了过来,查看了两眼,摸出了一瓶灵药,道:“快给青缘止血!”
突然“砰砰”几声巨响,那边幻粼兽竭尽全力和蓝田两人硬拼几招,然后全身紫芒大盛地冲出包围圈,不顾身周众多煞手,一路撞开数人,直向拓非三人撞到。拓非和雯秀背对着幻粼兽,竟似恍然不觉。
宣宏山见状大骇,口里惊呼道:“雯秀,小心!”说着奋不顾身地向雯秀扑了过去,一把推开了她,堪堪推开尺余,随着“砰”的一声,自己和闪避不及的拓非一起被幻粼兽撞飞了出去,远远落在三四丈外。
雯秀惊骇欲绝,大叫着也扑了过去,抢救二人。
聂青缘忍住巨痛,抱紧小灰连滚带爬地向拓非挨了过去。
可还爬不到几步,后面幻粼兽便一脚向他踢到,想把他踢个稀烂。忽然怀中小灰兽“呀呀”几声急叫。幻粼兽的脚竟顿了顿,没有踩下。
聂青缘见幻粼兽疏神,及时又滚出两步,刚想挣扎着爬起。小灰兽突然挣开他的怀抱,一闪便扑到了幻粼兽身上,紧紧抓住它背部皮毛,再也不肯松手。而幻粼兽看了一眼地上的聂青缘,并没有再向他发起攻击,突然一转身竟向远处地岩壁掠了过去。
众人方才见幻粼兽与聂青缘他们几人离得太近,害怕误伤了他们,没有下手,这时见幻粼兽奔远,便又呼叱着向岩壁追去。
可是幻粼兽还没等众人接近,全身紫晕大放,籍地一跳,离地二十余丈高,再踏着一处岩壁,借力再一跳,竟又直升二十余丈,再两个纵跃,竟已消失在上方茫茫白雾之中,不见了踪影。
众人怔住,彻底怔住。
这幻粼兽如此厉害的遁术,为什么它不早早便走?而是受了那么重的伤才走?难道有什么东西吸引它滞留在这里?
方才它明明已是重伤不支,众人已觉胜利在望,哪知它还犹有余力遁走,心中真是五味杂陈,不知所以。
聂青缘挣扎着爬过去查看拓非和宣宏山的伤势。拓非还有知觉,他刚才反应较快,闪开了大半个身子,让本已受伤的手臂硬挡了幻粼兽一击,这时正抱着伤上加伤的手臂,忍受着巨大地痛楚。
聂青缘颤声道:“拓大叔!”拿过傅灵香的药瓶,取出一些药粉,敷在拓非手臂上。
再侧身看了一眼不远处地宣宏山,只见他背部肌肤,已然血肉模糊,鲜血横流,身子一动不动,已是生死未卜。
雯秀抱着他,嘴里直叫唤着:“宣大哥,你挺住zzzz你可要挺住zzzz”
而刚赶过来的方天乐则放了几粒药丸在宣宏山嘴里,一脸沉重地把法力输进了他的身子。
聂青缘想不到为了救小灰,形势竟演变成这样,一边为拓非包扎伤口,一边又急又愧,暗忖道:“他们可都是为了救自己,才受了如此重的伤,希望没有性命之忧才好!”
此时谷底死伤的人可不少,众人不管是认识或不认识,都互相帮忙疗起伤来。
半个时辰后,大都伤者或多或少都已敷上了灵药,伤势逐渐稳定,就连宣宏山都已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呻吟声。
于是众人渐渐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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