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已有离谷的打算,但这时却不肯离开了,池水边霎时躺下了一圈的人,而且似乎躺的越久,越见其灵效。
蓝缇也试了试水,半晌后,笑容满面地道:“大家有福了!这水里不但含有灵药的效果,而且似乎还含了幻粼兽受伤时流出的血液混合,虽然不会有增长法力的功效,但其中淡淡的凝气补神功效还是有一些的,你们可别浪费了。”
众人听闻均是大喜,想不到还有这意外之变,忽然间岸上的人已没有一个,均踏入水池,有的人甚至在池水里修炼起法决来。
方余音坐在水里,捧着自己的毒引剑修炼了一会,看着方天乐道:“哥,这补气凝神什么的,感觉不明显呀!你觉得怎么样?”
方天乐看了一眼自己在混乱中受了轻伤的左手,道:“还不错啊,我感觉法决运行得比平常是要快得多,从剑上引过来的绿气也要更精纯一些。”
方余音秀眉一皱,若有所思地道:“真的?难道是我没有受伤,创口没有直接接触幻粼兽血液的缘故?”忽然她一咬牙,用剑在双手上割破了两道细小的伤口,血液还没流出,就急忙把手和剑一起探入水里,以吸取那幻粼兽的血液之力。
方天乐看得嘴巴大张,苦笑不得地道“音妹你zzzz你zzzzz”就再也没有开口,他委实不知道该说什么。
众人这养伤修炼,耽误了不少时候,直到晚间也没有人愿意起身。直到第二日下午,经蓝缇提醒,说水里的幻粼兽血液精华已被众人吸收完了,众人这才起身,不再修炼。
接着田禄明派了几人出谷回埠水集。再过一日,这几人便带来了几具担架,一些食物,几捆又粗又长的绳索。接着便在众人七手八脚下,一个个受伤的人被运送上谷口,甚至已死了的人也被抬出,安葬在外面合适之处,得到应有的礼遇。
众人面对逝去地十余人坟墓,一阵悲戚,又是一阵感慨,此行不但没有抓住幻粼兽,而且可谓损失惨重。稍后,心情低落地众人便一道向埠水集行去。
聂青缘和拓非互相搀扶,勉力能走。宣宏山却是身受重伤,时而清醒,时而昏迷。方天乐请了几个修行者轮流担架抬着他,一直到深夜才最终回到埠水集。
拓非和聂青缘回到租住的房子中养伤,而他们原来住的客栈房间却让给了宣宏山居住。傅灵香和方天乐兄妹三人一起照顾着他。而雯秀则是两头跑,毕竟一边是她的族人,另一边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可不想谁的病情有什么反复,留下什么太大的遗憾。
拓非也悄悄拿出两块法石让雯秀去买些疗伤之药,免得傅灵香她们太过破费,花太多的钱在他们身上。
经过几天的用药静养,聂青缘已无大碍,他腿上和背部中的俱是刀箭外伤,在水塘里便已收口,这时已行动如常,只是不能太过用力。
而拓非两次受伤,幻粼兽更是把他的臂骨彻底撞碎,肩部虽然还有知觉,但肩以下的手臂,却已抬不起来,力道更是使不出。这使得拓非非常焦虑,甚至有点恐惧,他想象不出假如左手不能使用法力,那他还怎么修炼?那他清矽族的血仇又如何得报?
他虽然也可勉强下床做些简单的事情,但因心情一直不好,伤势虽没什么反复,但也一直不见好转。
又是二日后,这天雯秀亲自熬了些豆粥,让聂青缘随她一起去探望宣宏山。
聂青缘一走进房间,便有一股刺鼻地药味扑面而来。只见宣宏山躺在床上,身子虽动也不动,但头已能抬起来,正喝着方余音喂给他的一碗汤药。他刚勉强喝下两口,便不再吃,见他们两人走进来,脸上居然露出一丝笑容,点头示意问好。
方余音嗔怪地道:“雯秀姐一来,你就笑了!可你一上午都板着一张死人脸,难道是嫌我的药煎的不好?”
雯秀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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