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太难,难的是后面进阶到毒晕境,听说那才是千难万难之事,不知有多少苦修之士被这关给拦住,不能再前进一步。而且毒晕境再往前,更是艰辛万分,他爹爹也算是才智超卓,五十多岁的年纪才堪堪冲击晕境中期,那大长老更是专心修炼,终年不问世事,在八十岁开外才达到晕境中期的巅峰。
傅灵香想了想又道:“大叔四人对上棃鄱和这女子,大长老牵制一人,你们三位对付另一人,按理应该还有周旋的余地,莫不是中间又出了什么意外之事。”
傅侗眼中闪过一丝惊惧之色,摇头道:“没有什么意外,只是我们被打败了!而且败得很惨!大长老和你爹爹接了那女子不到十招就已落败。我更是只接了三招,便已躺在地上不能动弹。棃鄱则在旁掠阵,根本没有出过手。”
几人听得耸然,拓非更是全身都颤抖了起来,喃喃道:“这女子zzzz这女子。”
聂青缘道:“这女子莫非便是凤鸣族的人么?她叫什么名字?”
傅侗道:“丹凤璎!凤鸣族的丹凤璎。”
傅侗笑了笑,又道:“可笑那棃鄱看到我们倒下,便想乘机出手杀了我们,但他万万没想到,这丹凤璎忽然变脸,转身几招便把他也给打趴下了。”
众人又吃了一惊,拓非仿佛看到了什么希望,急忙道:“这女子怎的如此奇怪?”
傅侗道:“我们当时也是奇怪极了,但这女子说,我们之间的恩怨,她可不想管,只不过,棃鄱身具驭兽奇术,对她凤鸣族有大用,势必得让他活着,好像是利用棃鄱来对付昆浑族什么的。”
“昆浑族?”聂青缘听过这名字一两次,知道他们是几千里内为数不多的一个游牧大部落,行踪不定,名头不是一般的大,但这凤鸣族又是什么来头,竟敢和昆浑族作对?
傅侗接着道:“丹凤璎想让棃鄱把驭兽之术教会她的族人,给他一条生路。但棃鄱狡诈多智,说了种种理由坚决不允,而是要和她一起到凤鸣族亲自施行驭兽之术以对抗昆浑族。丹凤璎听后只得应允,并带他一道离开。而族长三人不死心也悄悄跟了上去,说是去凤鸣族再寻找良机杀了棃鄱,而派老夫回这里通知你们相关的消息。”
棃鄱逃过一劫,虽然可惜,但只要众人无恙,又知道棃鄱的确切行踪,来日方长,还是有机会报仇的,所以傅灵香c拓非和聂青缘听完此事的曲折后,均长长舒了一口气。
只是傅侗又道:“不过我们塔石部族里已没有什么高手镇守,老夫和灵香得尽快赶回去,老夫打算明日就走。”
拓非惊道:“明日?这么急!”
傅侗重重地点了点头道,道:“多事之秋,希望族里可不要出什么乱子才好。”
三人看他如此郑重其事,也不知该说什么,只有一片静默。
次日早饭过后,傅侗和傅灵香便准备出发了,拓非也早早来到客栈送行。
方天乐和聂青缘更是大清晨便跟随在傅灵香的鞍前马后,听她吩咐准备着回塔石部落的诸般事宜。傅灵香因为要带一些东西回族里,故还雇了一辆马车,几人抬上东西安置好后,几人便与她们一一告别。
傅灵香c雯秀以及方余音抱成一团,抽抽泣泣,久久不能分开。方天乐更是依依不舍,目光就没有一刻离开过傅灵香的倩影。
拓非和聂青缘心里黯然,傅灵香虽然年纪不大,又是女子,但在埠水集这么多天,侠肝义举,多方照顾于他们,他们心里只有一片感激,唯有静静地垂立一旁恭送着她离开。
接下来的日子里,聂青缘除了照顾拓非外,便一直苦练法力,有时也去客栈替换方天乐给宣宏山引聚法力。经过几人多天的努力,宣宏山的法力终于凝聚了一些,虽然不完全,但已有起色。
更重要的是,宣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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