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都要举民年五十以上,有修行,德高望重,能率众为善者为镇三老。选举的权利不在百姓,而是由县尉司c巡检司c教谕司c税课司c刑狱司等部门来共同决定的。
因为三老的选举和业绩考核都是由镇c县有关部门负责,百姓没有言语的权利,就有任人唯亲c官员庇护c收取贿赂的嫌疑,当时三老任职期限是五年,任职期限过后考核成绩优异者就能够继续连任,这样的任职体制导致三老家族的势力慢慢做大,有的一任职就是一辈子,甚至有子孙相继的情况发生。
嘉靖帝登基后,实行新政策,将三老的选举权交到百姓手中,由教谕司专门负责日常的考核,其他部门严谨参与,其中的一项考核就是百姓的评价,为防止教谕司徇私舞弊的情况发生,直接由国家督察省设置当地的督察司监督。
因莱州地域的民族性混杂多样,位置偏远,很多新政策都没有很好的落实到乡c镇,又因历史的缘故,镇三老的势力在当地都根深蒂固,要想彻底的实施新政也有很大的难度,遂新政策不得不搁浅,镇三老依旧是原班的人马。
“鲁道廉,你的年龄越来越大,胡须越来越长,倒是没有长记性!竟敢对我如此的放肆无礼。”符苓皓白如雪的手掌拿着一柄青光耀眼c如泓碧泉的宝剑,如持拿着一株鲜花枝,挑着柳眉娇声怒喝道。
鲁老的眼睛c眉毛笑得都皱到一起,拘礼道:“符小姐,卑职哪敢无礼,都是常澈拒缴商税,还勾结魔磐山脉的蛇精残害桐镇的捕快,嘉靖帝曾经下令,凡我帝国的百姓都不得供奉妖灵,那常澈知法犯法,和蛇精山魅同流合污罪加一等,两条罪令足以定死罪的。”
符苓蛾眉捋得笔直,眼睛似璀璨的星河,挽着胸脯前的束发,嘻嘻笑道:“就不知道鲁老哪只眼睛看到澈哥哥勾结蛇精了,倘若没有看到,那岂不是栽赃陷害?就算澈哥哥真的犯事,那也是刑狱司的事情,哪轮到你区区鲁道廉来管闲事,我爹爹给桐镇三老脸面,新政策没有强行实施,待欧阳豹将军到淄川县,给你们安个顽固抗旨的罪名,全家抄斩”
鲁道廉的老脸一阵青阵白,狠狠地瞪着鲁霸,鲁霸赶紧上前说道:“符姑娘,常澈勾结蛇精是小人亲眼看见的,小人苦苦修炼的绿蝗箭都被那蛇精给吞了,卑职不敢有任何的欺瞒,那绿蝗箭是我鲁家的家宝,只要找到那蛇精,剖开蛇腹就能还卑职一个清白的”
符苓阴冷冷地瞪着他道:“你的意思是我符苓辱没你的清白?”
鲁霸还想说话,鲁道廉猛地一脚将他踢翻在地,脸色铁青地怒喝道:“蠢东西,你胡乱说什么?给我滚。”
鲁老看着符苓,满脸含笑地说道:“符小姐,老朽这愚孙近日患了癔症,说的都是瞎话,您可别见怪,常书生是淄川县有名的孝子,哪会和蛇精混在一起,都是一场误会,怪老朽糊涂,怪老朽糊涂听信了谗言。”
符苓掌心青光一敛,宝剑竟变成一只玉簪,被她钗到发髻上,嫣然巧笑道:“家父常说鲁老年高德劭,办事尽心所事,却也不错!鲁老不用同我这晚辈客气的!鲁老伯,市井最近有些传闻,不知道鲁老伯听说过没有?”
鲁道廉拱手笑道:“老朽倒是没有听到过,不过那些市井传闻都是一些无稽之谈,符小姐切不可轻言相信啊!”
“鲁老伯说的是,我也是不相信的,都是些有损鲁老伯名誉的流言蜚语,管它做什么呢?倘若得了空,晚辈定要揪出是谁在散播谣言。”
鲁道廉看符苓似嗔非笑的神情,嘴角不由得抽搐,哪不知眼前这古灵精怪的小妮子设圈套给自己钻,可自己又不能不钻,鲁道廉满脸含笑道:“符小姐请直言,我鲁道廉行的端c做得正,还怕那些流言蜚语不成。”
“鲁老伯,我回黄牛村时路过桐镇,看到路旁有一妇人抱着一具尸体哭泣,同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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