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靖帝确是万古一帝,自登基起的百载光阴就使得明帝国成为中缙神州最强盛的国家,纵然用‘前无古人’形容都不为过,但神邸统治天地数十万载,想要彻底扫清神邸谈何的容易?”
清风吹拂着常澈的布袍,他自言自语道:“无论成功与否?嘉靖帝的革命也是好的,神邸糜烂的生活该醒醒了。”
“常娃娃,狐三奶奶常同我提起那丫头,那丫头同你青梅竹马c两小无猜,本该是一对天作的壁人。可惜常娃你的资质太差,同那女娃娃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婆婆劝你趁早离开她。”
常澈楞在原地,心中很不是滋味,半响回道:“这番话是狐仙奶奶要婆婆转告晚辈的?这件事情非晚辈一人能够决定的,晚辈会同苓儿一起拜访她老人家,苓儿对晚辈恩重如山,要晚辈离开她绝不可能。”
“三姑的话婆婆传到了,你的决定和婆婆没有关系,婆婆要提醒你的是,人有羁绊,就会有无能为力的时候。你的腿伤婆婆也知道,虚肚夫人是魔磐山脉有名的神医,有妙手回春的美誉,她会帮你治好的。”
常澈搂起裤脚,虚肚夫人看常澈脚筋坏死,掌心流光溢出,从储物间取来一医箱,拿出一套银针来替常澈放血活脉,待银针扎满脚裸,流出的骚臭黑血已有半盆多。
放完血,常澈的脸色显得很苍白,脚却能够活动自如了,虚肚夫人又赠给常澈一瓶灵药,常澈揪掉瓶塞倒出一粒猩红的药丸吞进腹中,苍白的脸蛋才逐渐的恢复红润。
“姐姐既帮你解毒,那狐精肯定会再来摄你的魂魄,姐姐再赐你符箓一张,能帮你这小娃娃捉住那狐精,也能防止被那狐精摄走魂魄。”虚肚夫人将一枚黄符递给常澈,黄婆婆善意地提醒道:“常娃娃,鬼摄魂你需趁早炼化,倘若能驱动幽冥鬼童,你倒也不用独自面对。”
“晚辈明白,但凭晚辈的资质炼化宝物非一朝一夕的事情,纵然不假借外物,晚辈相信也能顺利过关的。”
常澈回到黄牛村,到厨房取了菜刀,咬着一根擀面杖,看着寒光闪闪的菜刀,衣衫都被汗水浸透了。刀尖猛地扎进大腿中,豁大的血口咕噜噜地涌出鲜血来,常澈紧紧咬着面杖,想起娘亲的毒疮,握着刀把猛地旋转一圈,脑袋嗡的一声,撕心裂肺的疼痛使他差点昏厥,一大块鲜肉就被割了下来。
常澈将虚肚夫人给的灵药吞掉,割掉的地方就开始结疤,他尝试着站起身,将割掉的肉放到药罐中,刚添上柴火,就有浓郁的肉香味飘了出来。
“噼啪”
天空骤然间雷电交加,狂风呼啸,下起暴雨来,屋外忽地响起缓急有度的脚步声,常澈走出厨房,眯着眼从门缝朝外瞧,只看见那二尾的黄皮狐狸蹲坐在篱笆墙上,嗅着藤蔓间的花朵,雨水顺着它油亮的毛皮滑落。
狐精看着常澈,一动不动,常澈担心肉汤被野猫吃掉,也顾不得再管那狐精,赶紧回到厨房。就看到一穿着破旧道袍的老道士坐在柴火堆上,留着五柳俘须,道髻上插着一根木簪,手中正捧着药罐,拿着铁勺舀着肉汤喝呢!
“你,你是谁?”
道士瞧常澈惊怒的模样,抚摸着胡须笑道:“老道偶然间路过贵地,闻到肉香就忍不住馋偷偷溜了进来,老道三日没吃饭,饿得厉害,小娃娃不会责怪老道吧?”
常澈看他道袍沾满污泥,是一苦修的道士,不忍心责怪他,遂说道:“那是给我娘熬制的药膏,道长既然喝掉,晚辈责怪道长也是无事于补,只能再熬一碗了。”
道士打着饱嗝,将药罐放回灶台,笑着道:“小娃娃,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你娘含辛茹苦,十月怀胎,你方能呱呱坠地来到人世间。你割肉给你娘熬制膏药,虽说是一片孝心,但这种做法并不可取。老道游走四方,懂得些医术,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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