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闯入虎穴的羔羊,唯一的活路就是让这头虎该吃素。
哗啦啦————
赵龙低头缓缓的翻动书案上一本厚厚的书籍,道:“你是谁?谁派你来了的?有何目的。”
或许军人都是如此干净利落,直入主题,亦或许对方已经没有猫抓老鼠的兴趣,只想早点结速。
叶小飞甚至有点吃惊自己的表现,他微微一笑,露出两三颗洁白的牙齿,道:“小子刚从鱼跃镇逃出来,全镇的人都死了,是来请赵将军派兵围剿那些恶人,替乡亲父老报仇。”
说着本该义愤填膺的仇恨,诡异的是一脸的微笑,倒是像诉说隔壁邻居老王偷情的八卦。
“小子本名叶小飞,实力区区羽化级巅峰,手上倒是有几间趁手的兵器,至于是谁派我来的?我觉得没有谁能派遣我,当然,你非要让我指定一个幕后黑手,如你所见,唯一的策划者就坐在你面前。他叫叶小飞。”
赵龙就没见过如此萝莉八所的人,最不能忍受的还是对方淡然处之的态度。
“你在笑什么?”他最恨叶小飞此时不知死活的笑容,死到临头了还笑?
叶小飞心里是害怕的,就像一只羊拨撩一只老虎的虎须,随时会被老虎吞入腹中,这种无言的死亡威胁,犹如潮汐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冲击他的内心,扰乱他的情绪。
“爱笑的人运气总不会太差。”他随口拽了一句话,声音严谨起来,朝四面八方敞开的门窗望了一眼,道:“赵公子安好否?”
赵龙脸色一变在变,沉稳老练在一瞬间远离了他,砰的一声,他已经站起来,俯视叶小飞,眼中已经透出一丝寒光,眼底更是潜伏着一丝杀机,声音冰寒的道:“你抓他?把他放了,我既往不咎,如果他掉了一根汗毛,我发誓把你们连根拔起。”
铛————
桌子上茶杯被一只手缓缓的拿起,另一只手轻磕茶杯,微微吹了一口气,缀起茶水。
叶小飞居然还有闲心思品茶:“有点凉,不过味道还是极好。”
赵龙依然化身扑击的怒虎,没有人可以如此轻视他,没有————
“如果,”叶小飞放下茶杯,对缓缓走过来,即将剥夺他生命的额赵龙视若无睹,道:“贵公子不幸身亡呢?比如走路摔了一跤,把自己摔死了,亦或者喝水把自己呛死。”
赵平是赵龙的独苗,尽管赵龙现在还算老当益壮的四五十岁,但,奈何就是生不出第二个儿子,或许是他做的太多坏事,遭受的报应,自然对于唯一的一根独苗,那是百般呵护,甚至严禁赵平出城,以免有生命危险。
对于楼兰城,知根知底,他不相信有谁敢欺负赵平,更不敢相信有谁敢杀赵平。他以为,如此庇护,能传宗接代,延续香火。
“他要是摔死,我就把整座城拆了,他要是呛死,我就把所有买买水的杀光。如果,有人敢打他的注意,我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极端偏颇的话语,在平时叶小飞极端的厌恶,此时却是发自内心的喜欢,眼前这个赵龙爱子,已经爱的分不清事理真是天大的好事,这种人一旦疯狂起来,简直是无法无天,这个人却是手握一城的人物,一旦他疯起来,整座城市都要遭殃。
“难怪,难怪叛军要杀了赵平,促使赵龙下定决心加入叛军,原来他们就是想利用赵龙爱子的疯狂。”
和一个疯子打交道,无异于引火烧身。
“今天上午,我和赵平打过交道。”叶小飞缓缓陈诉,仿佛一个旁观者,陈述着:“他劫持赵雅美小姐,我救了人,他走了。只不过,不是来你这里告状,而是去了佣兵工会总部地底下。”
偏执如怒虎的赵龙顿时安静下来,怒容顿消,听到儿子进入巢穴,不由的方心,巢穴里都是叛军,都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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