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拿下去?”云鸢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几时说不喜欢了,可别说靠在面还真是舒服不少。去将送来的晚膳拿于本格格用一点。”颜玉觉得好了一点后,也觉得肚无米,饿感随之而来。
再说四爷,不光是他,还有五爷、八爷、九爷、十三爷和十四爷,此刻正在御帐下陪着康熙说话用膳。只见在官道,太监们已经为康熙临时搭建了一个帐篷,里面甚至还摆了坐垫和小榻桌,跟蒙古的蒙古包有点类似。
只见康熙面前的榻桌摆了六盘御膳,自然与兰琴等吃的不一样,可是跟宫里头起来,这已经是非常之简要了。四爷等几位皇子面前的榻桌要小一些,摆在面的盘子也少了两个。
“皇阿玛,不如今晚在此地宿营,您身子要紧,儿臣怕再走下去,您会吃不消的。”十四阿哥看着康熙略显疲惫的脸,真诚地说。
康熙看了一眼十四,眼里尽是温和的慈父之情,十四是他与德妃最后一个孩子,寄托着他们几十年的帝妃之情。
“也罢,第一天不要太累了。梁九功,传朕的旨意,地搭帐篷休息,明儿一早再赶路。”康熙说道。
梁公公拿着拂尘低头应道,便退出了帐篷。
“皇阿玛,明日下午应该可以到顺天府,可让他们跪迎圣驾?”八阿哥说道。
“不必了,朕不打算在保定耽搁太久,令他们补给一些粮食和马匹行了。若是由着他们,指不定还要给朕修什么行宫!”康熙摆摆手道。
四爷沉思一会儿,便说道:“启禀皇阿玛,可否让保定府进献一些yào材,或者成yào。之后每到一地,都让当地除了供给粮食马匹外,再备一些yào丸,以防不时之需。”
四爷的话刚说完,九阿哥呵呵一笑道:“四哥可真是怜惜妾侍,一个格格晕车,要让所到州府预备yào丸。”
颜玉晕车的事情,九阿哥是路过她的马车时,正巧听到四爷正在颜玉的马车里询问云鸢的时候。
康熙听后,不解地看着四爷,令后者不得不如实禀报道:“九弟此言差矣,儿臣的格格乌拉氏晕车,儿臣已让遂驾大夫拿了丸yào过去给她服用。儿臣刚才说让所到州府预备丸yào,是想皇阿玛这次出巡,视察黄河河道,想必多半不会去各地为皇阿玛准备的行宫居住,故此想到多备些yào丸,是害怕一旦有人经不起这么长的跋涉,有个三病两痛的,能及时有yào可用。遂驾人数几千余众,每日难免会有人不适应长途跋涉,为了不耽搁皇阿玛的御驾,儿臣想着多背些预防感冒或者暑的丸yào下去,以备有人生病。”
康熙听后,面露赞许,点头道:“老四,你想得很对,能从你的格格身,看到整体大局,很好。”
四爷立刻颔首说道:“儿臣能为皇阿玛分一点忧虑,乃是万分欣慰了。”
九爷只好举起榻的酒杯,对四爷道:“四哥,我敬你一杯,能为皇阿玛想到这么多,愚弟刚刚是误会四哥了。”
八爷也举起酒杯道:“这杯预祝皇阿玛身体安康,万寿齐福!”
众人皆举杯,四爷一直陪着康熙到戌时,方才从御帐退了出来。
待四爷来到四贝勒府马车队的位置,只见官道两旁已然搭起了数个帐篷。
苏培盛跟在四爷身后,见此情况,前道:“主子,奴才伺候着您先进帐净面吧。”
四爷点点头,下马将缰绳jiāo给守在他帐篷外的小太监手里,自己一撩帐帘便进去了。
“苏培盛,你去看看颜玉怎么样了?有什么事情立刻来报!”四爷一边说,一边示意跟着苏培盛一起出来的几个小太监来伺候他更衣净面。
苏培盛应声退下,待他来到颜玉帐篷前时,还未出声,便听到颜玉的声音从里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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