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然后便重新揽起兰琴的背,拉入怀。
“爷,兰琴无论如何变,都会是那个爱着爷的兰琴。”兰琴闭着眼睛说道,她只能在心里对四爷说:在你的后宅里生活,以前的那个兰琴恐怕不适应了,既然你不能全力保护,那么也只有靠妾身自己保护自己了。
与此同时,颜玉正将一只花瓶狠狠地砸在了地,丫鬟们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出声。最近,随着月份的逐渐增大,颜玉的脾气也是逐渐大了,稍有不如意,她便乱发脾气。
此刻,也不知谁告诉她,四爷又开始往南小院去了,她便气得发抖,一回屋子将能砸的全都砸了个遍。
“你即便把屋子里所有东西都砸了,也砸不来他。”屋外响起福晋格外沉寂而冷静的声音。
“长姐,咱们这样看着那个狐媚子又东山再起么,好不容易将她压在了南小院,这样前功尽弃了?”颜玉挺着快要七个月的肚子,见福晋来了,才面前收敛了刚才的怒气。
“如果是爷要让她起,你再怎么发脾气都拦不住。”福晋瞥了她一眼,小心移动着脚步,免得踩到地的碎瓷片。
颜玉立刻挥手让丫鬟们赶紧收拾了地的残局,走到福晋身边,亲自引着她坐了,自己这才坐于福晋下面。
“长姐,钮氏万不可再让她复起呀!玉儿好不容易,那日在李氏那里自己亲自将红花放入那杯茶里,冒着动胎气的风险才将此两人引入咱们设定好的局,岂能让她这么快脱身,玉儿不甘!“颜玉说道。
原来,那日在李氏院子里,她自己所喝的茶水所含有的红花乃是颜玉亲手所为。
“那件事万不可再说起,即便在此也不便说。明白吗?我不希望再听到一次了。”福晋深深地瞥了一眼颜玉道。
“玉儿知道,刚才不过是没忍住。长姐,钮氏不除,实在是心腹大患。”颜玉生怕福晋会对此事不理不睬,故而非要说得福晋表态才行。
福晋岂有不知的,对李嬷嬷使了个眼色。
“九格格,你可知,四爷现在已经开始查环碧了?”李嬷嬷会意道。
“爷怎会突然又想起去查那个丫头,然不成他是对当日之事有所怀疑?那怎么办,长姐,如果让四爷找到环碧,再用刑逼供,难不保那丫头会将我们说出来的。”颜玉一听这话,变色道。
“所以,绝对不能让爷找到环碧。”福晋的眼眸里闪过一道精光,但很快便恢复如常,让人以为刚刚看到的只不过是一个幻觉。
“长姐,那丫头不是被你送出去了么,如今她在哪里?”颜玉狐疑地问。
“怕是已经到了yīn朝地府了。”李嬷嬷森然道。
“解决了?如此最好,只有死人是不会说话的。”颜玉放心道。
“颜玉,你说的没错,钮氏必须要除,否则,待她站稳脚跟,生下爷的一男半女,恐怕李氏更棘手。”福晋道。
“那长姐,现在如何是好?”颜玉道。
“长姐想到一个计策,只不过需要妹妹配合,不知妹妹意下如何?”福晋弹了弹手指甲道。
“只要能除去钮氏,妹妹愿意为长姐驱使。”颜玉道。
“我想让妹妹亲自去跟四爷说,请她释了钮氏的足,并且说当日的事情应该不是她所为。”福晋一字一句道。
什么?
颜玉几乎不敢置信地看着福晋,实在不敢相信刚才那番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为什么让我去说。还有,我们为何要恳求四爷放了钮氏,那不正称了她的意思了么?”颜玉问道。
“只有你去求,可以说明环碧并非与咱们有关,明白么,左右她人已经没了,我们尽可以做得漂亮点儿,这样可以去除一大半嫌疑了。”福晋解释道。
颜玉听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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