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刚进屋子,见伺候了费扬古十几年的老嫫膜费婆婆正在将费扬古屋子里的一些被褥搬了出来。
“费婆婆,这些事jiāo给下人做是了,您老只需要动动嘴皮子,何必自己动手?“
费婆婆见到是福晋,皱巴巴的老脸立刻笑成了一朵花似的,“大小姐,您回了!“
大小姐可是她看着长大的,据说这个费婆婆是费扬古的贴身奴婢,一直伺候着他。直到费扬古娶了觉罗氏后,她还是如以前那边伺候着这夫妻俩以及他们生下的孩子。
“婆婆,您不必再做这些事,jiāo给下面的人。“福晋示意李嫫膜接过那被子,可是费婆婆却坚持不肯。她在费扬古身边做了一辈子这样的事情,如今老了,更不愿意有人来替代自己。
“阿玛呢?“福晋问道。
“在他的书房呢。“费婆婆虽然年纪费扬古都大了十岁,可是一点儿也不影响她与这个家庭最核心人的接触。
“费婆婆,您可别累着累,瑕瑜等会儿再来看您。“说罢,便先行一步,往费扬古的书房去了。
两扇红漆雕刻翠竹的木门虚掩着,福晋轻声走到门前,朝里望了一下,便看见费扬古正坐在太师椅看书。屋子里染着香,余烟袅袅,给加给这静谧的空间增添了几分禅xìng。
福晋示意李嬷嬷等不必跟进去,自己则推开门,缓缓踏入室内。
“我这里不必伺候!”费扬古头也不抬,便地来者说道。费扬古的声音有些苍老,但整个人还是矍铄的。
“阿玛!”福晋温声道。
“瑜儿!”费扬古诧异地抬起头,见是久未回来的福晋,语气里尽是惊喜。
福晋不等费扬古站起来,便自己走到他跟前,蹲了下去,像个孩子般仰着头看着年迈的费扬古。这张脸,有着刀风剑雨所雕刻的严峻,还有无情岁月所留下的沧桑。
“阿玛,听说你最近老咳嗽,怎么屋子里还燃香,对咽部不好的。”福晋像一个久未归家的女儿般嗔怪地数落着老父亲。
“已经无碍了,不过一点老毛病。瑜儿,怎么突然回了,是有什么事情?”费扬古到底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自然从福晋看似轻松的眼里看到了她的忧愁。
“阿玛,玉儿生了双生子,女儿也养了四阿哥。没什么不好。”福晋微笑道。突然,她有点后悔今日回来找费扬古了,他都是年过七旬的人了,还要让他cāo心家族的事情,是不是太不孝了。
“这些柳氏都跟阿玛说了。瑜儿,玉儿到底是你的亲妹妹,你们姐妹俩相互扶持,在四贝勒后宅应该不会很艰难。作为正室,最重要的是大度,明白吗?”费扬古看着嫡女,这个女儿始终是他最重视的。她出生时,费扬古都快四十了,前面都是儿子。所以他很是宠爱这个晚来女,后面几个庶出的女儿自然也没她得到费扬古的宠爱多。
“阿玛,如果玉儿做出什么有损皇室颜面,有损我乌拉那拉家族的事呢,女儿要护着她吗?”福晋的笑意渐渐淡了。
费扬古惊诧地看着福晋,他知道这个女儿xìng子严谨,颇有点像他自己。
“玉儿到底做了什么?”费扬古问道。
“这yào问柳姨娘。阿玛,女儿只想保住乌拉那里家族,只想维持现在的样子。可是玉儿所做的事情,恐怕已经超出了女儿所能掌控的范围了。”福晋敛去所有的笑意,严肃地说道。
“她?”费扬古眼里的疑惑越发大了。
“女儿只猜到一点,那对双生子有问题。而且颜玉的贴身婢女云鸢死得不明不白,如今她宠幸的另一个丫头却跟九贝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福晋缓缓从地站了起来。
经过多年官场沉浮的费扬古,一听到这些,脑子跟zhà了一般,刚刚还平静安详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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