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她哭了,哭得很伤心。她想起了自己是八岁被人牙子买进尹氏家里的。她还记得额娘是很疼爱她的。额娘对她说她长得好,以后要给她找个好人家。可是她那个赌鬼的父亲,却将她输给了别人,甚至差点卖入青楼,最后还是被卖给了人牙子,辗转买了尹府做了尹氏的贴身丫鬟。要说在尹府的日子,她还算过的安稳,虽然尹氏的额娘并不是很得宠了,至少不必担心吃穿用度,只不过受一些气罢了。
疼痛一阵阵从腿传来,夜罂知道自己内心的坚持在一点点崩溃。她终究不过一个二八年华的女孩,终究还是受不了这样漫无边际且无休无止的折磨。
临到老陈几乎要折断她的胳膊时,已经被折磨得不chéng rén形的夜罂无可奈何地说出了尹氏是如何将三阿哥煎熬的yào罐换成了防了红参的陶罐。如何一次次利用三阿哥的病情引来四爷,甚至包括在屋子里燃烧过那种能引起男人****的香,可还是没能如愿的悲哀。
大嬷嬷小心地逡巡着四爷的神色,将夜罂的话一点点说给四爷听。
“知道了,夜罂看起来,其他人都撵出去,如此不尽心,也不必留在府里头了。”四爷还算开恩,没有都处置,只是撵出去已经是开恩了。要知道,他可是天子的儿子,想要处置一些不得用的人,那也是轻而易举的。
“爷,既然夜罂已经招认了,给她些yào,也撵出去吧。”兰琴知道,如果处置了尹氏,她的贴身女婢是逃不掉的。
“你倒慈悲,可是她和尹氏是同谋,竟敢对爷的三阿哥动手。如果这样放了他,那以后岂不是人人都无所畏惧了。”
“她不过一个丫鬟,没有选择的权力。妾身只是觉得人在身不由己的情况下做所的事情都是可以被原谅的。妾身只是觉得夜罂不过一个丫鬟,到底也是条xìng命。只是妾身有些不明白,尹氏的目的只是为了引得爷常过去,那为何又要谋害三阿哥的xìng命呢。那铃兰花花粉dú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是慢慢侵入三阿哥的体内的。”兰琴说道。
四爷点点头,走到书桌后,轻嘘道:“尹氏对三阿哥是那样尽心,连爷都被她骗了。可是她的确没有理由要谋害三阿哥的xìng命。除了她,还有人想要谋害爷的三阿哥。可恶,可恨!!”
四爷握着的拳头突然一下子砸在桌子,将搁在砚台里的毛笔给震落了下来。
兰琴yù要说,动了动嘴皮子,便还是隐忍了下来。
“你想说什么,为何yù言又止?”四爷看到兰琴一副yù言又止的样子。
“不如问问尹氏吧,她毕竟是照顾了三阿哥这么久,谁还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给三阿哥下dú?”兰琴这样说道。
“去福晋那里吧。后宅的事情,她这个正福晋少不得要在场的。你也陪着爷一起过去吧。”四爷轻叹一口气。
面对后宅里这些yīn损不断的手法,四爷真的没有太多心思花在面,故而福晋才能一手遮天吧。
兰琴与四爷一起往正院走,两人一前一后,四爷披着的是一件黑色的大氅,脑后的长辫子系着宝蓝色的丝线。兰琴瞧着那发尾的丝线有些松动了,许是刚才在屋子里歇息的时候松散的。
“爷,不如到那个亭子里坐一会儿。爷的头发有些松散了,妾身替你紧一紧。”兰琴披着雪狐大氅道。
跟着的苏培盛见四爷回转身拉起兰琴的手往路边的一个小木亭里去,他与崔娘相视一眼默默地守在了木亭外。
兰琴背着四爷拿起他的辫穗,拆了下面的一截,开始编起来。
“琴儿,你觉得会是谁,是谁要害三阿哥?”四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缥缈。
兰琴看不见四爷的脸,只是从她的声音里能听到一点点他的无可奈何且又隐忍愤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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