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理。主子眼光深远,奴婢不如。如今年氏已经是侧福晋了,一旦主子这边有个什么,她会主动与主子爷提来协管,不如主子现在将这些不怎么紧要的事情jiāo出去,她再没理由开口了。”崔娘赞道。
“不错,我想的是这些。年氏与这方面也还有些见识,据说她的私库的好东西宫里头的也不差。让她管管四贝勒府的房屋摆设家具和花木最合适不过了。”兰琴道。
正说话间,四爷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林大夫也跟着四爷一块儿来了。
待林大夫为兰琴搁好诊枕,又在兰琴的手腕搭了一层纱布,这才慢慢诊断了起来。四爷站在一侧,细心看着林大夫脸的神色。
“爷,你站在这里只会给林大夫心里压力,不如过去坐下,喝点茶!”兰琴嘴角莞尔,看到四爷一副神经紧张的样子,心里顿时觉得好笑。
四爷被兰琴这样一说,顿时咳嗽了几声,清了清嗓子,这才慢悠悠地走到临窗的高背椅子里坐下。
或许是月份太浅,或许真是四爷太紧张,搞得林大夫诊脉了半刻钟,都还没有明确地给出答案。只是换着手诊断了好几次。
“去让梁大夫也过来诊断诊断吧。”四爷终于忍不住道。他也是看得一头着急,这才想起兰琴院子里不是还有个梁大夫的。
“梁大夫回庄子去了,爷,你能不能稍安勿躁!”兰琴皱眉道,转而又安慰林大夫道,“林大夫,可能不是呢。”
“侧福晋,主子爷,奴才摸了半天,觉得应该是喜脉,但是又有些怪!!”林大夫微微皱眉道。刚刚四爷蹲守在一旁,的确给他很大的压力,还好钮侧福晋出言,他才没有那么紧张。
“真的?”四爷兴奋地从座位跳了起来,连忙走到兰琴身边了。
“奴才医术不够,还请主子爷再多请几个有经验的给侧福晋瞧瞧。”林大夫连忙站起来,躬身对四爷道。
兰琴一听,愣住了,心说这肚子里到底怎么回事?林大夫都看不透?
“好,苏培盛,你立刻出府一趟,去请杨院正过府一趟!”四爷立刻吩咐道。林大夫羞愧地站在一旁不知该如何放手脚了。
兰琴脑侧一滴汗滴落,看着四爷那个紧张的样子,好像刚当阿玛似得。
“爷,现在都是用午膳的时候了,总得等人家杨院判用好了午膳才去请吧。”兰琴知道午膳没吃,被人火急火燎地请过来是有些郁闷的。
“过来用是了,爷给他准备一桌席面!”四爷毫不顾忌地说,立刻朝着苏培盛挥挥手。
兰琴又是一坨汗从脑侧淌下,看四爷这架势,自己想低调点都不行了呀。
果不其然,苏培盛一出去请,半天都没有回来。四爷踱步在兰琴的正屋里,急得来来往往走个不停。
“爷,你不要在妾身面前走来走去,好不好?马要用午膳了,坐下来准备用膳了。”兰琴歪在主榻道。
“这个狗奴才,怎么办事的,请个人都请不来似得。”四爷气呼呼地坐在了兰琴对面。
“说不定人家杨院判不在家,或许有什么事情呢。爷,我这是有了,月份肯定很小,林大夫说得也差不多。不如过几天再去请。”兰琴道。
四爷也没法,只好闷闷地与兰琴一块儿用午膳。
那厢,年氏得知四爷还是去了兰琴那边,然后又看见林大夫进了南小院,顿时猜测开了。
“钮祜禄氏在宫里头有点怪,好像跟爷在置气似得。然道四爷过去,又跟她吵开了,动手了,才请的林大夫去?”年氏正坐在膳桌前,桌子铺了一桌的膳食。
“南小院围得铁桶一般,奴婢实在打探不出来什么!”翠玲在一旁伺候着道。
“不是有个现成的耳力,去派人请二格格等会儿过来吧。说本侧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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