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的站在那里,并没有被楼远黛的音波一下轰趴的趋势,楼远黛隔着老远就看见了那张血肉模糊的脸,看起来好像是个硬茬啊。
正常人的脸就算不是肤如凝脂也应该有人皮的样子,而前面那个站着的人型生物别说皮了,楼远黛怀疑他脸上的皮下脂肪都漏出来了。
“哥们”楼远黛看着那屹立不倒的人形后退了几步对躺在地上的兰斯道“那人看起来是个硬茬,估计我可能打不过,要是他待会冲过来的话别怪我扔下你就跑”
楼远黛正一边碎碎念一边拉着床单调转方向,她的目光一直黏在那个人形生物的脸上,并不是因为他长得赏心悦目,而是为了观察动静,要是一有什么不对劲床单该放就得放。
出乎意料的,楼远黛已经差相反的方向跑了好几步那个人形生物都没有什么声音,楼远黛几乎以为他是一个被立在那里的尸体。
破旧的传单被打了一个蝴蝶结绑在兰斯腿上,拖动他的时候他身下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刚才楼远黛还没觉得这声音有什么,但是现在听来她就有些相似了,那边还杵着一个不知道是人还是鬼的生物,她这边动静就弄得那么大,就算是在那里站着睡觉也应该听见声音了。
“楼远黛。”沙哑的声音传入被唤人的耳朵,楼远黛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
兰斯依旧在地上苍白着脸紧紧的闭着眼睛,鼻血已经浸透那两团卫生纸沿着脸蛋滴落到地上,这声音显然不是他发出来的。
一直观察着那个人形生物楼远黛听到声音之后僵硬的把身体转过去,如果她的眼睛没有出现问题的话,是看见了那血淋淋的c已经分不出五官的脸上开了一个一张一合的洞,看位置应该是嘴的地方。
而且听这声音楼远黛有些不可思议的咽了口唾沫:“克里本?”
这张脸蛋楼远黛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虽然这已经是一张称不上是脸蛋的脸蛋了。
克里本走在楼远黛前面,一只手接过了楼远黛原本扛在肩头的床单,腥臭和腐烂的味道时不时地从她身上传出来飘到楼远黛的鼻子里,楼远黛微微的调整了一下呼吸,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吐出来。
“你这张脸我以前是不是见过?”一直跟在克里本身后的楼远黛终于说话了,她记得还在纽约的时候,一向开车非常平稳的罗伯却在一条马路上翻了车,在车旋转的瞬间她好像透过车窗看见了这么一张脸。
克里本听到这话之后突然停住了脚步,她回过头来看着楼远黛,关于“看着”这两个字完全是楼远黛臆想出来的,因为她这个脑袋上的肉已经全部腐烂掉,如果剁下来摆在桌子上的话完全就是一堆烂肉,楼远黛跟不不会把这么一堆烂肉联想到脑袋上去,这一堆肉上自然是看不见眼睛的,所以楼远黛也只能想象克里本是在看自己。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
果然是这样,楼远黛默默地低下头,当初在车中看见的那张腐烂的脸果然是来自克里本,而且她这语气分明是在说“你们翻车的事情就是我干的,你知道能怎么办?你来咬我啊。”
楼远黛磨了磨牙,她当然不能去咬克里本,谁知道咬了克里本之后会不会被传染什么奇怪的东西。
“罗伯去哪了?”楼远黛动了动自己被捆住的双手,那条捆着兰斯腿的床单充分的发挥了自己的作用,被劈成两半之后另一半又捆住了楼远黛蠢蠢欲动的手,否则现在她也不会老老实实的和克里本走在一起。
鬼知道这克里本以前看上去还算是一个柔弱的大妈,谁知道下手竟然那么狠,楼远黛一个照面就让她摔到了地上,那个时候她颇有跪下拜师的念头。
问脸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实在是一个不太明智的举动,而且克里本似乎并不只是脸变了样子,楼远黛看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把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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