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尸体拖过来的。
“我想兰斯一定不喜欢你的这个主意。”楼远黛看着兰斯身边的夜魔的尸体咽了口唾沫,要是这两个一起上路不但兰斯不愿意,自己的工作量也得增加,她要挖一个多大的坑才能把这两具尸体全埋进去。
“我说兰斯的五脏六腑都受到了伤害”克里本抬头看着楼远黛,大概是因为天暗下去的原因,楼远黛竟然觉得克里本的脸看上去正常多了“但是并没有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那你的意思是”楼远黛先是纠结了一下自己刚才费心劳力挖的那个派不上用场了,又开始纠结克里本说的那个药到底是什么“这玩意是你说的药?”
否则的话大费周章搬一个夜魔的尸体来干什么,看起来这夜魔还是被楼远黛震死的那一批。
“可以说是。”克里本面无表情的把兰斯鼻子里堵着的早就湿透了的棉球拔出来,血立刻呲呲的喷了出来。
“如果没能成功的救活他的话他死的也算是有价值。”楼远黛不知道克里本要干什么,为什么一个即将要死的人就扯到价值上去了。
那个夜魔的全身上下都被固定住,是克里本用撕成布条的床单把它捆住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把一具尸体捆起来但是楼远黛并没有叽叽喳喳的打扰现在看起来并不高兴的克里本。
“天快黑了。”看克里本好像并没有注意到时间的样子楼远黛终于开口说了一句。
虽然已经死了很大一批夜魔,但也不能保证今晚不会有夜魔光临这个地方,克里本搭建的那个小屋子看起来实在是没有什么安全可言,楼远黛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打算。
“夜魔不会来的。”克里本一句话堵死了楼远黛,楼远黛只能坐在一边看她给兰斯“制药”。
虽然克里本的话可信度并不高,但是这附近根本没有其他可以躲避的地方,天快黑的时候在不熟悉的树林中乱跑实在是一项极其作死地行为,楼远黛选择了在克里本身边蹲着,能在这个小破屋子里活了好几天都没事一定也是有两把刷子的,可能还和她的脸有关。
想到这里楼远黛又把目光放到了她的脸上,不知道为什么随着夜晚的到来克里本得脸好像渐渐能够入眼了,再看的时候竟然能隐约的看出五官来,虽然是剥了皮的五官。
克里本不愧是一个医师,在任何情况下都带着自己的作案工具。
楼远黛现在终于明白克里本为什么说那具夜魔的尸体是药了。
“夜魔的身体非常坚固,内脏也是,你那音波只是震碎了他们的脑子,使他们直接脑死亡。”克里本一边忙活着一边道。
楼远黛只见她在一盏小台灯下匆然如流的拿着一把手术刀切开了夜魔的头皮。
“原来对一具尸体的脑袋不用这么小心的”克里本一边动手一边说用带着手套的手顺着头皮上的那道缝把整块头皮像脱衣服一样推到头颅两边“但是这具尸体待会还有用。”
楼远黛面色僵硬的看着那个头顶没了头皮的夜魔,克里本这是想换脑啊,一来可以试试换上人脑的夜魔的身体能不能够被人脑控制,二来还能顺便救活兰斯,三可以试验一下夜魔换上人脑能不能存活,不过这场面实在是有点太血腥,楼远黛就算见到别人杀人也没见过直接把头皮剥下来的。
楼远黛现在倒是有些担心兰斯了,万一兰斯真的通过这种方法活下来大概也不会有多么开心,在发现自己活过来之后变得这么难看以后。
接下来克里本又拿起一把剪子,看样子是想剪开夜魔头皮下的肉,楼远黛觉得这场面真是不适合儿童观看所以她默默地回到了克里本搭的草棚里,那场面她实在是不想多看一眼。
这个时候楼远黛脑袋中突然浮现出一个想法来。
“克里本。”
手术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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