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将它放了回去。
去突然瞧见那盒盖子里头似乎还有几个烫金的小字。
辨认了半天,看的不算真切,索性趿拉着鞋,凑到窗下月光下头看。连摸带猜,好容易才弄清那三个字。
“不离珠?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名字。是叫人永远带着这珠子的意思?”
罗敷打了个秀气的哈切,也不再深究其中意味,缩回被褥里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中午,罗敷正准备午觉呢,罗孱垂头丧气跑来找她。罗孱是个肆意的性子,平时甚少有什么烦心事儿,能叫她这般忧虑。
二人大眼瞪小眼了半天,罗敷示意她先开口。
“我爹娘上从前的庄子上求证去了,拿着昨晚那一沓地契。我娘激动的一晚上没睡着,刚回来说这地契不曾作假,把叔叔夸得天上有地上无。如今闹着要将人接回来,我都扫脸透了。”
罗敷默然,大伯母一向如此,一点儿不奇怪。
“你准备如何?”
“我还能如何,我娘着我来问问,你知不知道叔叔下落?”她眼皮耷拉着,整个人也松松散散,连点儿精气神儿都没了。
罗敷想起那枚“不离珠”,话到了嘴边,还是忍住没告诉她。若是让大伯母知道自己这里有这么个大宝贝,还不知道要凭空生出多少事端。
“我——”罗敷端起桌上一杯清茶,假意润了润嗓子,“我自然是不知道的,小叔叔一向不与谁多亲近的,你也知道。”
“那,你便当我没来好了。”罗孱起身准备离开,突又停下来一脸坏笑的戳了戳罗敷的腰,“好久不出门玩了,快要长毛了都,咱们扮作男装,一起溜出去玩耍一番可好?”
“你还是老老实实待着吧。若是再如上次一般,你我二人被困在雨地里,让家里人出门寻上个大半天,大伯母指定再不许你同我来往。”
“上次那事儿我道歉,我娘一向认定是你拐带我,跟她说一千次也是一个样。她闺女罗孱,那是个万中无一的蓬莱仙子,轻易不惹凡尘,但是必须相亲!”罗孱摸摸罗敷的脑袋,成功将罗敷逗的“噗嗤”笑出声来。
送走了罗孱,罗敷还真打起了换装出门的主意。据她猜测,那盒子上的“不离珠”,说不定是个极出名的名字,顺藤摸瓜的找到了小叔叔,人不知鬼不觉的将东西还给了他最好。
罗敷打定主意,悄悄找来了元和给自己打掩护,偷摸从侧门溜了出去。
罗敷身上穿着件灰色衫子,这颜色真是极不起眼,她身量小,看着像是个十来岁的半大小子,低头在街上匆匆走过,偶尔遇上一两个打量自己的人,具是赞叹不知哪家的小公子,生的这般唇红齿白,像个女娃娃似的。
出门前,罗敷倒是从元和那里听说这“不离珠”乃是最近建南城里新开的首饰行。排场极大,奇珍异宝无数,价格贵的离谱,城里夫人们竞相以带“不离珠”家的首饰为荣。
首饰行的东家算是赚的盆满钵满了。
罗敷没想到,自己这也算借小叔叔的势,赶了一把时髦。建南城有条街,人称“老街”。老街上衣食住行一条龙服务,夫人小姐们结伴而来,街上永远的车水马龙,好不热闹。
“不离珠”正开在老街中心的地段。上上下下三层的小楼,在罗敷看来,这样大的摊子,那真是相当阔绰了。
伙计见罗敷在门外站的久,殷勤的出来问道,“小公子想买些个什么,咱们给您一一介绍介绍。”
这伙计做生意倒是不挑人,罗敷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您看我这样的,能买得起什么,便给我介绍什么吧。”
伙计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咱们做生意的不讲究客人贫贱富贵,来者是客都得伺候着,您别嫌我话多。”
罗敷连连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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