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紧紧闭了眼睛,心中忐忑地祈祷着这六个神秘来客不要商量出那个最坏的结果。对方似乎熟谙营地的状况,才能在半夜里悄无声息地潜入进来,不论他们想做什么,都绝不是自己认为的小打小闹。眼下的状况是自己误打误撞地挨了枪口,真正倒霉的是一星猎人自己才对。
“报出你的姓名和所属。”这一句却是女子的声音,让一星猎人听去颇为耳熟,“尽量小声一些,我们有能力在你喊出第一声之前就让你失去意识这里是猎场,随便扔到哪里,都有怪物抢着把你当做早餐。”
一星猎人忙不迭地点点头,眼神中闪过一抹祈求。女人放开捂住他嘴巴的手,手掌却仍然在年轻人的下巴处游走着。
“我是”
“不必了,阿远。”先前卡住年轻人脖子的家伙主动走到亮处,一歪脑袋将头盔取下,朝同行的人们解释道,“我认得他,是狼月的人。”
“队队长?”叫阿远的一星猎人保持着双手抱头的姿势回身过去,才发现控制住自己的三人正是乱战中逃走的三名队长。他惊叫了一声,口鼻却抢先被蓝魅儿捂了起来,女猎人的面容在自己面前快速放大,几乎顶到了自己的鼻尖,“警告过你,小声一些!”
“对不起,对不起”阿远将双手又抬高了一点,“我以为你们已经死了不不,队长们不是还在逃跑吗?”
“我们回来了。”顶在背后的力量一轻,钟队长也站到猎前来。老猎人将手的剥皮小刀收回腰间,将阿远的单手剑和盾牌扔到了墙角,先前顶住年轻人后心的却原来只是的刀鞘。
“这样暴露身份真的好吗?”年轻人的声音从门口处响起,卢修抵在门沿处紧张地说道。
“没有关系。”何队长倒是一脸坦然地说道,“不管那些家伙使的什么魔药,都不可能用到普通队员身,否则的话,他就不需要编出一番无稽之谈来混淆视听了。”
“魔药?是什么东西?”阿远还在一头雾水之中,“前日飞空艇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真的要对洛克拉克不利吗?”
即便明知对方如今的身份是潜入营地的不速之客,但是顶着三张令人敬畏的队长的脸,阿远无论如何也不能将这伙人纳入到“敌人”的范畴。如今的年轻人脑子里瞬息间蹦出无数个问题,一时甚至不知从哪里开始询问才好。
支支吾吾了半天,猎人才重整了心神,他的眼睛落在房间的另一头床仰躺的同伴身:“胖子被你们怎么样了?”
“我们没有伤害他,只是喂了些安眠的药剂罢了。”何队长解释说道。他本来也要用同样的方式处理眼前之人的,但是如今却有了更好的办法。
阿远松了一口气,胖子窗边的燃石炭烛台还没有彻底燃尽,分明是有人在同伴睡后主动熄灭的火光,年轻人正是注意到了这一点,才无意中窥破了几个队长的行踪。
“所以,队长们需要我的帮忙吗?”探明了队长们并无恶意,阿远眼珠一转,浑身的肌肉放松下来。
“怎么,你不担心我们会是坏人?”钟大叔故意问道。
“严格来说,联合队伍并没有参与到丰收祭之中,关于古龙种的情报都是三个猎团自己收集来的。”冷静过后,一星猎人的思绪也变得活跃起来,“传言称的武具石矿带,就算有,猎人工会也不能随便交付给我们。”
“至于猎团自己发动人手勘探就更不可能了这和没有工会的委托,在猎场里私设观察站一样,都是足以关进骑士团大牢的重罪。”阿远的眼神扫过三名队长,“就算您确是背叛了猎团,我想也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队长们的解释,我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过。”
“是这样吗”钟鼎辉微不可察地吐出一口浊气,“黑炭,点灯吧,我们有很多话想要和这位小兄弟说。”
阿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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