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能拖延一段时间了。”何队长将舱室的门关,几具尸体已经被掩藏进了无人的仓库之中,昏迷中的船工也塞住了嘴巴绑缚在了舱室的角落。只是地的血迹没有办法立即清理掉,只要船还有一只艾露,他们被发现只是迟早的事情。
“不像是奴役,他们并不是在遵循一个特定的命令。”陆盈盈说道,“更像是位物种对下位物种的压迫,就像寄生在一角龙领地的黄速龙,或是跟在潜口龙群后的砂鱼龙一样,只有靠讨好和取悦领主,才能得到一分生存的机会。”
“我们知道什么是位阶法则。”钟队长打断了女孩的话,“你能确定他们的症状吗?”
“呃看看这个。”小书士在地环视了一周,拾起一片沾着血的木片,她踮脚将木片伸到燃着的火炬,焰光短暂的跃动后,突然迸出一簇蓝紫色的火星。
怪物的血从人类刚刚踏入文明时就被用作木柴的助燃剂,常见的兽血能够燃成什么颜色,连普通的村夫都可以不假思索地讲出来:“牙兽种,不是非常纯粹,但也已经有了变化,我也不知道这种变化是永久性还是暂时性的”
“盈盈,先不要说了。”卢修矮下身去,平视着女孩的脸颊,甬道的火光正在陆盈盈的瞳孔中不住地跳跃着,“告诉我,你真的没问题吗?”
“你们还需要我,我会坚持的。”女孩闻言,甩灭手的柴火,认真地回答说,只是声音仍然颤抖不堪。两个活生生的船工战死在小书士的面前,一个被割开了喉咙,另一个被自己的舌头窒息而死,大多数书士一辈子都见不到这样的景象。天知道在看清状况后,陆盈盈光是忍住没有喊出来,就已经耗尽了全部的力气。
“嘿,集中注意在药剂。”见到女书士的泪水又要潸然而下,蓝魅儿一把揽过她。经手过不知多少猎场菜鸟,女猎人知道在这种时候,转移注意力比用方才的惨剧刺激她更加有效“一小瓶药剂就能做到这种程度吗?”
“不止这样,如果这是位阶法则的影响,那么这些人的整个血脉都已经完全变了。”女书士严肃地说道,“行为的模式c思考的逻辑,甚至身体素质都会变化。”
“所以在受了我一击之后没有昏迷太久吗”何队长自忖道。狼月的领队有些心不在焉,方才的一幕多半是自己太过心切所致,如果能看好身后昏迷中的小胡子,至少战果就不会像现在一样惨烈。
船工中没有王立猎团带来的人,尽皆是猎人工会甄选出的原班水手,这就意味着至少从身份来讲,他们并不是“敌人”,这让猎人们下重手的最后一片遮羞布也彻底无用了。“无辜者”和“同伴”的身份,让他们在面对任何威胁时都像戴了无形的枷锁。
“这不是什么幻觉之类的东西,存在着唤醒一说,就算打倒了控制药剂的人,也不见得能够解除药效。”小书士越想越心寒,语速也越来越快,“我都不知道研发这种药剂的人,在研制之初有没有考虑过解药的可能性能改变一次血脉还可以说是神秘,能改变两次,就已经称得是神了。”
“所以,除了打倒每一个冲来的人之外,我们没有任何办法吗?”钟队长的心中也烦躁不堪,“我们不是骑士团或是军人,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
“事急从权,现在可不是适用猎人荣耀的时候。”何队长将双刀从鞘中抽出一半,“况且只是些船员罢了”
“万一我们收不住手怎么办?这一次是他们自相残杀,下次动手的可能就是我们了。”阿远忧心忡忡道。
“我们不会停在这里的。”女猎人笃定地说道,“已经到了这里,只能一个麻烦一个麻烦地解决了。”
“研发c保有c使用甲类违禁药剂,使用人类进行实验,绑架c胁迫”陆盈盈掰着手指头数了半晌,狠狠地跺了跺脚,“这些家伙几乎违反了所有我能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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