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任务完成,这东西你想留着他还舍不得呢!”
“秦逸说秦逸说,”琴歌眯着眼睛看着他:“你是不是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啊?”
“我怎么可能相信他的话?”韩朴咕哝道:“那小子先前还坚持让嬴政杀了你呢!可有什么法子,这天底下,就数他医术最高”
琴歌打断道:“那你知不知道,我最恨别人对我的事自作主张?”
韩朴低头不吭气。
余生解释道:“你昏迷了五天,样子很不好,秦逸不肯救治,说你不肯听他嘱咐,以致把身体弄成这个样子,便是他这会儿救醒了你,你照样不会听他的话,他师门规矩,不救冥顽不灵之人。秦王下令,他也不肯让步,最后秦王发怒,他才不情不愿拿了这个出来,说这样你就不得不老实听话练功。他亲手给你戴上,才开的药”
琴歌看看韩朴,再看看余生,最后下结论:“两头猪。”
韩朴一噎,余生抿着嘴不说话。
琴歌道:“去吩咐人准备热水,我先沐浴更衣。”
余生转身去了,韩朴道:“洗什么澡啊?先吃点东西!先前你有动静的时候我们已经让人去取粥了,眼看就要来了。”
琴歌懒得理他,从床上起身,他身上的手链脚链都有两尺来长,行走坐卧并不怎么碍事,就是重的很。手脚腕上套着的铁环也并不太紧,薄一点的衣服能先一点点塞进去再穿算了,先就这么着吧,差点把嬴政抹了脖子,总得付出一点代价不是?
韩朴见他走路吃力的模样,心里难受,道:“你先忍两天,等他把长春诀送来,我就去给你偷钥匙,就算偷不到,揍他一顿抢也抢来了!”
琴歌微微一愣,道:“长春诀还没送来?”
韩朴道:“我听他和嬴政说话的意思,好像嬴政先前让他设法将长春诀送到你手上,可是你回来十多天,也没有要寻觅功法的意思,他托付的人也没机会要先从那人手里取回来才行。”
琴歌不置可否,进耳房沐浴更衣,将自己彻底收拾干净,又开始用他迟来的早饭。
还没吃完,便见韩朴兴冲冲进来,道:“秦逸知道你醒了,令人将长春诀送了来!他说你的病吃什么药都没用,止疼的药他早便开好了放在你房间,你自己看着吃就成,他就不过来了。”
琴歌接过和上次一模一样的册子,翻开第一页看了眼,这册子看着有些年头了,纸张都已经泛黄,墨迹也有零星脱落,于是笑道:“东西做的倒挺像的。”
合上册子,又开始低头喝粥。
韩朴和余生神色骤变,韩朴失声道:“你说这是假的?”
琴歌不紧不慢的将口里的粥咽下去,道:“自然是假的。”
韩朴将东西抢过去,胡乱翻看,神色有些慌乱,说话语无伦次:“怎么会是假的?你会不会是看错了?我们又没问他要,他好端端的送本假的来做什么?这看着也不像假的啊,哪儿假了?”
韩朴一页页翻着书,努力想找出它是真的,或是假的的证据。
琴歌将早餐吃完,见韩朴和余生还凑在一起研究呢,遂道:“行了,别瞎折腾了,我都还没看出来什么地方像假的,你们两个不过勉强认得几个字,能看出什么来?”
韩朴放下册子,道:“那你怎么知道它是假的?”
琴歌瞥了他一眼,道:“你们也接触过秦逸此人,他可是拘泥于规矩的人?他若真拘泥于规矩,我戴不戴枷锁,他都应该坚持不治才对,可现在呢?”
见两人神色依旧茫然,琴歌叹道:“你们就算不了解他,总该了解我吧,我若不愿练这长春诀,他就算拿十条锁链来,又有什么用?我若肯练,又何需这玩意儿?”
“所以,这链子”
“所以这铁链,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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