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的年龄距离就会拉大。
反正历史上的皇帝没有几个是长命的,她也不必动手让皇帝提前上天堂,他到了四五十岁也就差不多了吧。
如此一来,正妃与慧侧妃将会无子,这两个压在她头上的大山就别想与她争太后之位。
有了这个儿子,大皇子登基后,柳玉乔她‘母凭子贵’,一个贵妃是跑不了了。她不争宠不夺一权的,在后宫的日子也不会难过了。
十年之后,皇帝只会对新入宫的妹妹们有‘性’趣,到时出生的皇子就没了优势。
所以,现在的时间正正是柳玉乔刚刚怀孕之初。
柳翰林家的家训:四十无子方可纳妾。
因而,柳玉乔家里无姨娘通房等物,毫无妻妾相斗之经验。
就算是有点小小心眼,也是无法与荣国公孙女胆大心细又懂谋算的武将千金相提并论。
皇子们尚未封王,大皇子府尚未竣工,按记忆来看,约莫三月之内方可搬迁入住。
此刻,柳玉乔正处在大皇子所的小小正殿,小是小了点,但此处采光极好,陈设又简洁,倒觉得疏朗。
正妃拿了个精致的拨郎鼓,逗着小郡主在床榻上张着小手去抓,口水都流到了小胖脖子里,瞧着真不像是个早产儿。
而柳玉乔与慧侧妃各坐一个锦墩,正含笑的夸赞小郡主。
这时,正妃旁边的贴身大宫女端着一小碗牛乳羹上来:“正妃娘娘,该喝牛乳了。”
正妃因是早产,身子总还是有些虚,隔三差五就要食补一下,这也是大皇子吩咐。
不知道是不是,反正身边人都是这样传言的。
旁边柳侧妃暗自思索着,约莫便是此物让柳玉乔难受干呕,请来了太医就诊出了喜脉,太医以‘一个多月身孕不好诊脉,且柳侧妃癸水不准,身子有些虚寒,脉象就不好确认了’便推托了为何前两日请平安脉时没能诊出喜脉来。
柳玉乔暗自用灵力包裹着那小小的胚胎,对这些食物自是不会有异样。
只是如今‘正妃’因早产伤了身子,不以接着怀孕;也因而大皇子对后院也渐渐‘雨露均衡’起来,毕竟他心系天下,需要各府各派的大力支持,但他还是会故意避开三个女人那几天‘危险期’,区别在于,正妃因身子之故不可有孕,而慧侧妃与她则是大皇子不让她们有孕。
哼!谁稀罕呢?
她可不乐意与别的女人共用一根‘黄瓜’啊!
就算是皇家血脉也不稀罕,还不是或长些或短点或微粗或略细点的一根‘肉’而已,难道说是金子银子镶嵌的不成。
心里这样想着,脸色也带出了几分真心笑意来,让一同从正妃的正殿出来的慧侧妃打趣了几句。
柳玉乔带笑的欣赏着慧侧妃远去的袅娜身姿,此女无大野心,前年初入宫时也曾不满于自己只是个侧妃而非正妃,还在中秋节前冲撞了正妃而被罚了闭门思过。
然,让家里带入宫的贴身丫头回府求主意时,只得了让她安分守己的话后,她也就真的安分下来。
在正妃爆出她的喜讯后,又被正妃收服,正妃只是请了太医为她调理身子,又许她生育罢了。
正妃是个人物,遇上下属不听话时,打一个拉一个,二对一,完胜!
柳玉乔不急不缓地回到自己的侧殿,侧殿比起正殿当然更小些,她偎依在窗前软榻上,先小口小口地抿着大宫女亲手捧上的温开水(这是她的个人要求)。
放下茶盏,望向窗外。
此时天空已下起了雨,屋檐下的桂花树吸饱了水分,肥厚的叶片在雨幕中似闪着油绿光彩,便是被秋雨打落在树下的散碎花瓣也带了几分清新惬意。
想一想,好好想一想,如何做才可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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