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哪里不是正妻,哪像如今得天天给皇子妃请安。
“主子——”大宫女在门口探了探头,低声道,“太医来了,把出来了,柳侧妃已经有了四个多月身孕。”
“随她去吧。”慧侧妃有些意兴阑珊摆了摆手,“总归是喜事,回头收拾几段上好料子送过去,检查干净了,别被人做了手脚。”
大宫女偷瞧着主子的脸色,带着几分不忿低低的道:“她该是没遵着大皇子意思”不免有几分遗憾,“当初姑娘报小日子时候也该万一她生是儿子呢”
慧侧妃抿紧了嘴唇。
柳侧妃违背了大皇子意愿,这是下注呢。
要么她从此被大皇子不喜,被皇子妃忌惮;要么她生下一个儿子。当然,就是生了儿子也可能有不同结果,也可能这个儿子皇子妃眼皮底下就只能平庸一生,但也可能这个儿子将来就得登大宝,而她母凭子贵
谁知道未来是什么样子呢?
这又与她何干呢?
她累了又想:当初如果没进宫就好了。
她素来爱穿正红色,如今只是个侧妃,只是个小妾想着想着,就泪流满面。
午后
大皇子至书房出来就直接来了柳氏的侧殿,不理会大c小宫女齐齐跪下请安,就直接进了柳氏的内屋,见她正躺在床榻上睡觉呢,于是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想看看她,结果这一看还真就有些呆住了。
这变化也太大了吧,才多久未见啊,竟成小胖子了!
这时柳玉乔翻了个身,亵衣一偏,一下子就露出大片,他看了一会儿,然后情不自禁伸手摸了过去。
柳玉乔迷糊地醒了过来。
就见大皇子坐在床榻旁,心里一突,刚想起身行礼就感觉不对,低头一看,气就不打一处来,可又不能发怒,只得借着起来行礼,就想转身躲开这咸猪手。
大皇子嘴上一本正经的说着话:“如今你有了身孕,此处无旁人,无需多礼”手却一直没放开,呼吸越发急促了。
柳玉乔也被他弄得有些情一热,婉言提醒着:“爷,如今妾身子重,不好伺候您?”
“嗯”大皇子纠缠了一会儿之后,感觉自己有些挺不住了不过,最后还是压了下来,子嗣要紧,皇家子嗣历来不丰,父皇只养住他们三个兄弟,而孙辈如今还只有一个孙女,当然怀上的是不少,像当初二弟的侧妃也报出了喜讯,可惜不满三月就流了,让父皇白高兴一场。
柳玉乔陪着大皇子用完晚膳,一时技痒,也是不乐意两人早早就寝,不想让他在自己的身上取乐,就自告奋勇地分茶给他瞧。
大皇子狭长的凤眼饶有兴趣的觑了眼她兴致勃勃地样儿,方才不急不缓地颔首同意。
这‘分茶之技,斗茶之风’,是她当周昕那个朝代学会的,当年十分盛行,皇宫女子都以分茶打发时间,当时她已年过六旬,然她身体健康c生活悠闲自在,便也凑趣便一处学了起来,当时学得人何其之多,被视为一项极为高雅的活动。
禁足地这三个月着实无聊,柳玉乔就又开始练分茶之技自娱自乐。
柳玉乔搭着大宫女的手臂优雅落座,将眼前的茶具和水c茶一一看过来;又在小宫女捧上一只小小白瓷盆里净了手,眼前青瓷香炉里已焚上香,她唇边带了一丝恰到好处微笑,手里动作行云流水般优雅从容。
到了最后时刻,她全神贯注一气呵成,手微扬处已然结束,汤花中灿然开了一朵梅花,乳气蒸腾中,似真似幻。
全场鸦雀无声,还是大皇子先回神赞了声:“好”。
靠近皇宫的三所皇子府已然竣工,只等着宜搬迁的好日子,三位成年皇子就要一一搬出去了。
柳玉乔解了禁,胎已坐稳,终于能放宽心好好养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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