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冲,取了干净的毛巾冲了下温水,出了浴室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将田娇清洁一番。
此刻,路司明眼眸里有着外人看不懂的温柔之色,嘴上却道:“本公子还是第一回这般伺候着女人。”嘴上喃喃着,手里还是温柔十分。
似是自语声扰上了睡着的人儿的好梦,打算翻身的田娇一抬脚,就踢上了路司明的脸。
路司明瞬间脸黑了大半边,怒瞪着睡觉都不安分的田娇,瞪着瞪着,眼神恍惚了一下,片刻后目光又柔软了下来。
随手丢开手上的毛巾,一上床看着离自己远远的小女子,叹了口气,自己贴过去。
田娇在睡梦中闻到了路司明的气息,自动翻过身,路司明的手握上田娇,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径自睡过去了。
时间匆匆而过,仿佛一下子便入了冬。
十二月份的清晨。
明媚灿烂的阳光,如往常一般从落地窗台里直接射入,田娇裹紧轻柔软绵的锦被,缩着修长白皙的脖子。
只露出小小巧巧的精致白皙的脸蛋,闭着双眸拒绝醒来,不是双休她又没课,大清早的也没有培训班要上。
可是,有一只骨支分明的大手不依不饶地轻拍着田娇精致白皙的脸蛋儿,让她只能恼火地睁开眼睛,黑白分明的大眼仿佛能喷出火儿来。
“起来,吃早饭。”路司明用温和又带着无奈的口吻,之前他吻她c亲她c揉搓她。
她就是能让自己睡得香甜无比,只能拍她打她,才转醒。
这哪是他粗暴,是特殊情况要特殊对待。
田娇那秋水般的眼眸,狠狠地望着已整装完毕的路司明。
瞧他衣冠楚楚,人模狗样的,嘟着嘴报怨着:“要睡觉,别闹我!”
昨日先是上了费力气的跆拳课,然后又让路司明直接拉去应酬朋友,还喝了点小酒,还陪着打牌,回到家时,已是半夜三更。
而且,他又兴致勃勃地要来一回,她就算是个铁人也受不了。
最关键的是,她命好,不必上班,有机会不偷懒就是犯贱。
“那就陪我吃。”路司明语气不容置疑,没有时间跟她磨,只得严厉了些:“我去上班以后,你再接着睡。”
这俩月以来,与这女人同吃同住,他已习惯她陪伴左右。
更何况,昨晚只弄了一回后她就不再配合,哼哼唧唧几下就睡了过去。
他可是未满足,只能快速几下,就弄了出来。
今天又有个早会,没有时间在床上与她耳鬓厮磨一番!
有火气,发不出来。
憋着,就想发火!
“好吧,好吧!”田娇听着他带着几分‘不满’般的语气,就知道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她了解他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不想与他磨,早早打发走他就清静了。
只能暗暗腹诽:真是不体贴啊,真不好伺候,也不考虑她昨日受累。
但田娇还是顺从地从床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地走进卫生间。
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应该就是她这样了吧,现在是住人家吃人家,可,她也不乐意啊!
她更想要独处的悠闲自在。
可,他哎,形势比人强啊!
已经同居两个月了,大概有人会出头露面了找她谈谈了吧。
她有几分矛盾,理智上希望立马有人出来‘棒打鸳鸯’,可情感上,他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头个男人,目前为止是她唯一的男人,她还是有几分依恋之情,她本就是专一的女人。
碰上了就会上心,上了心就不会自动离开。
洗漱出来,田娇只简单披着法兰绒晨裕就走进餐厅。
水晶餐桌上有一大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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