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呀?”李逃神看着满脸认真的她,吓得半死。
她才这个年纪且不说她受不受得了,问题是犯法呀!
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呢。
李逃神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市民,最近武林快递又和合作了,怎么能知法犯法呢。
就算再爱她,再渴望亲密一点,他也做不出这种事。
柳即墨可以疯狂一点,但他不行。
窸窸窣窣的声音忽然响起。
李逃神回过神来,竟然看到了柳即墨在服。
没片刻,白色的连衣裙就从女孩嫩嫩的身子里褪下,露出如雪一般白皙的小身子。
还真别说,虽然她没有往日那么夸张,但是小屁股与那个小腰肢,还是完美的挺翘与纤细。
“爸爸,帮我洗澡。”柳即墨看着呆呆望着自己的男人,没有羞涩,但是脸很红,笑着说道。
“”后者浑身一颤,那个可怕的称呼比“桃桃”有杀伤力多了
“你自己不会洗吗?”
“呆子。”柳即墨可不是善茬,她很有主见,很有气势的将衣服放好,牵着李逃神的手,走进了浴室。
很久很久之前,他们就是在这里,一起快乐的洗澡的。
终于,又可以在一起了。
“李逃神,其实我还有一个不敢向你坦白的原因。”
浴缸里,男人与女人紧紧相拥,虽然大小不一,但却无比和谐,令人挑不出任何毛病,仿佛他们天生就应该在一起。
“是什么?”李逃神问道。
哗啦啦的水声传出。
柳即墨忽然站了起来,指着自己白白嫩嫩,如同馒头一样光秃秃的某个部位:“你不在家,我一个人无聊看了很多野史杂志,看到了一句话好像是说,白虎克夫,现在又是‘战争’高发期,我害怕你因我而受伤,所以一直忍着不告诉你。”
“好了。”李逃神很“平静”,点了点头,从柳即墨那恐怖的位置收回了目光,拉着她重新坐了下来:“我知道了。”
“那你没什么表示吗?”柳即墨又想站起来,但是被李逃神紧紧压住。
“干嘛?”她疑惑的看着脸色酝酿着暴风雨的男人,不知自己哪里又惹到他了,有些怔怔说道。
“没事,洗完没,洗完了起身了。”
“你帮我洗身子。”柳即墨埋头进了水里,一个鲤鱼打滚,滑滑的身子又从李逃神怀里钻了出来,还是那样光秃秃的站在他面前,指着嫩嫩的部位:“你看看,我这里长了一根毛。”
噗通——
李逃神一头栽倒在了浴缸里,就像死掉了一样。
一亿个无法之地的大将军都比不过柳即墨一人。
不说自己对她的爱意,光是她天马行空“可爱”的行径,李逃神就拿她彻底没辙。
她长个屁的毛,那东西分明就是她刚刚钻进水里,从自己哪里拔下来装在身上的!
每一次和她洗澡都会遭罪,好不容易从她的爱意里活了下来,床上,柳即墨又开始了。
“李逃神,我和你还是回归到父女身份吧,你是我爸爸,我是你的女儿。”
“为什么?”
“我是白虎呀!”柳即墨趴在李逃神身上,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委屈道:“白虎克夫”
“谁是你的夫,我们又没结婚。”李逃神看不得她难过,安慰道。
“对哦,我们又没结婚。”柳即墨眼睛一亮,但是不用太久,她又不高兴了,“可是我们迟早要结婚的呀。”
一句话,又搞得李逃神心中一跳。
她总是这么自信,她似乎认定了自己,一生都不会离开他。
就像她说的,他们迟早会结婚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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